“对啊,千真万确,她们两个火热得很,天雷勾动地火那种。”殷九弱就差指天发誓。
“嗯,妾身相信殿下,”扶清轻声细语地笑,“那岁歌是怎么与你逢场作戏的?”
殷九弱:“……”
“是这样……和你逢场作戏的吗?”女人的鼻音清而媚,瓷器般白皙的身子上半挂着雪色小衣,玉脂暗香,唇瓣若即若离地勾着殷九弱的指•尖。
她毫无顾忌地取下殷九弱束发的碧色玉簪,长睫微颤,雪色半弧贴近殷九弱,一旦对方被诱•惑到情难自•禁就迅速离去。
来来回回几次,弄得殷九弱气•喘不已,温润平静的桃花眼里一片炽热的情意。
不知是什么时辰的阳光洒落在探进寝宫的秋玫瑰上,光影柔软把花瓣都照得透明起来,花色明媚得迷人眼目。
将殷九弱怀中媚色似水的女人照得似冰雕玉砌、清风兰雪般无瑕。
眼见着殷九弱双眸迷离,还不回答自己的话,扶清没好气地轻轻拧住对方的细腰,“快说,你们是怎么逢场作戏的?成亲的时候你们个个如胶似漆的。”
“都是假的,跟她们成亲都是假的,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见殷九弱说得这么真诚,扶清半信半疑咬着唇问:
“有次我撞见你和别人在……还有你跟别人都有孩子了。”
殷九弱苦笑一声,“她们是岁歌的两个小姐妹,孩子也是她们两个的。你那次撞见的也是她们两个在那个什么。”
听完殷九弱的话,扶清仔细回忆了那天晚上的细节,殷九弱从房里出来时衣冠整齐,容色清正,的确不像做过那种事后的模样。
但当时她自己早就方寸大乱,还哪里分辨得出真假。
“所以,你和她们什么都没有过,”扶清垂着眼,手里的黑色缎带已经揉成了一团。
“嗯,”殷九弱明了扶清此刻的忐忑和不安,主动将女人抱在怀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别人。”
曾经她以为错过某个时间点,好比错过一生,白云苍狗,时过境迁。
可是,没有这个女人,她才是真的没有了这一生。
毕竟这女人真的太笨,和她错过一次的雪花灯,便用全天下的灯来弥补。
其实,她那时只是想和扶清在一起,其他的别无他求。
现在也是。
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好,”扶清为了掩饰鼻尖的酸涩,整个人窝进殷九弱的颈窝里,久久不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