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议政殿太近,上好药后两人便立刻推开殿门离开。
阳光如金线般从天空中的云缝间隙落下来,殷九弱现在莫名养成了对着扶清碎碎念的习惯。
“姐姐,不是和你说过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吗?”
“好吧,我知道你听不到,每次睡觉我一不在你最多只能睡着一柱香的时间,机灵得跟只猫一样。”
“现在破一点皮都怕疼,那你以前那么疼怎么忍下来的?”
她极力掩藏着语气里的心疼,过去的事已经无能为力。但好在她和扶清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她还有机会对她好。
殷九弱抱着扶清慢慢往寝殿走,两人穿过长满夏日藤蔓的廊庑,周围的侍女边收拾园子,边忍不住悄悄看向她们。
日光微斜,将两人的剪影拖得很长,为了避免女人的眼睛被日光刺激到,殷九弱走着走着又抱着她先坐在凉亭里,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丝带,帮扶清遮住眼睛。
“之前的那条缎带呢?不喜欢吗?”
扶清一下扯开丝带,兜帽也跟着落下,一头如瀑的银发被淡金日光照得宛若流金的漫漫长河,瑰丽温暖。
女人好像并不是很乐意戴上缎带,即便眼睛看不见现在也要拼命注视殷九弱。
“眼睛看不见还要乱跑,你都摔倒弄出伤口了。”殷九弱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下次我弄一层帘子,你可以和我一起听政。”
似乎察觉到殷九弱的「埋怨」,扶清揽着殷九弱的脖子,矜冷美丽的面容微微皱眉。然后一口咬在殷九弱敞开长袍里的锁骨上。
女人现在没多大力气,咬人的力道就跟刚出生不久的幼猫一样,声势浩大但实际效果不怎么样。
本来殷九弱拥着她,笑容宠溺温柔,直到扶清收起贝齿,该用粉•嫩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自己锁骨时,殷九弱顿时身体一僵,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传导全身。
扶清现在如初生孩子一样的状态,应当是不明白自己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的。
应当不知道吧?
偏偏女人动作生涩虔诚,若即若离,跟只乱闯乱撞的小兽一样,不知节制不管不顾的,更让殷九弱难以招架。
“姐姐,扶清,别弄了。这还是在外面,唔,”殷九弱轻轻让扶清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锁骨湿润的柔软触感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