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别墅,一座别墅熊熊燃烧。消防赶至,耗时良久方将火扑灭,然别墅内一切皆化灰烬。
消防于火场残骸中检测,未发现任何尸体遗骨,证明火灾未造成人员伤亡。一场无伤亡之火,自然不引人注目,故无人关注此突如其来的大火。
之所以无尸体遗骨,因高建军与高俊伟父子已在叶辰天雷下化为灰烬,与房内其他物品之灰烬混合,细如面粉,故无法查出任何DNA成分。高家父子在人世间彻底蒸发。
高家急如热锅蚂蚁,虽不知父子去向,亦不知其报复叶辰之计划,但别墅为高家之产业,现已成灰,人亦失踪,自然感不妙。
高家悬赏五百万寻人,遍发两人照片于全城。然无论如何,皆无法寻得已凭空消失之人,世间再无任何与其相关之线索。
与此同时,被叶辰毁根之郭益谦,正于郭家待高建军之电话。自昨夜于施天齐之济世堂门前,见欲以汽油点火之高家父子,便觉有可利用之傻子。
本欲先忽悠二人,引其对施天齐下手,自己再以假药换其真药。一旦得真药,自己之根便可恢复雄风。然约定今日联系,高建军竟未打电话,令其焦灼。
郭益谦不知高建军姓名,唯有按其留之电话拨打,然无论如何,皆不在服务区。郭益谦拨打电话不通,愈加焦躁。
“可恶!此人竟放我鸽子,实在不守信!”郭益谦再拨高建军之电话,仍不通,面色阴沉如雨。
此刻,郭益谦心中如焚,失去男子之能,犹如废人,迫切欲得施天齐之神药。然而,知施天齐之底细,不敢贸然相扰。
郭薇薇见其愈加烦躁,急上前问:“亲爱的,何事如此烦恼?给谁打电话呢?”
郭益谦面色铁青,冷声道:“给一无名之辈,真是气煞我也。”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郭益谦为何反复拨打无名之人电话。
此时,郭海龙忽收微信一条,乃金陵纨绔子弟大群群主所发,@所有人曰:“高俊伟与其父高建军失踪,高家悬赏五百万求线索,知者可领赏金请众人喝酒。”并附二人照片。
郭海龙惊诧,低语道:“高俊伟与高建军何故忽然失踪?”
郭薇薇惊问:“兄长,高俊伟前几日非被叶辰从医院楼上掷下,摔成瘸子乎?”
“正是。”郭海龙答曰:“今日竟失踪……”
郭益谦闻言,心中一凛,昨夜携汽油之父子,岂非高俊伟与高建军乎?急问:“汝方才所言高俊伟者,照片可有?”
“有。”郭海龙急递手机,道:“郭董请看,正是此二人,今日忽然失踪。”
郭益谦见二人照片,顿时惊呼:“何故如此?!”
原约今日同赴施天齐,然此二人竟忽然失踪,岂非叶辰所为乎?
郭益谦思忖高家父子失踪之事,心中不免生疑,恐与叶辰有关。若叶辰真能使此父子无影无踪,自己恐怕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如此一来,施天齐的神药亦难再觊觎。毕竟,现无替死鬼与背锅侠,断不可轻易招惹施天齐。
此时,郭老太太满面谄媚,卑躬屈膝,仿若犬类,谄笑道:“郭总,何不再想他法,去燕京大医院一探,或能治愈顽疾。”
郭益谦乃全家救命稻草,郭老太太心急如焚,若其无法恢复男儿之能,七千万投资必成泡影。
“是啊,郭总,我看那施天齐不过沽名钓誉之辈,与叶辰那等无赖为伍,何足挂齿。”郭常乾亦附和,谄媚之态更甚。
二人话音未落,郭益谦面色愈加难看,咬牙切齿道:“闭嘴!施天齐之能,我心中有数,他不愿替我诊治,燕京亦无望。”
郭薇薇焦急言道:“郭总,难道金陵仅有施天齐一人神医?不若再寻他医?”
她非因情生,而是付出巨大代价,未得回报,心中不甘。
郭常乾忽忆起一事,急问:“郭董,那晚您曾言,有一开药厂之友,何不寻其问之?”
郭益谦闻言,面露喜色,竟忘此事。金陵魏家,乃江南制药巨擘,旗下魏和堂名震全国。恰巧,郭益谦与魏家大少关系甚好,常共鬼混,今或为最后救命稻草。
魏家大少,与己同道,亦色中恶鬼。欲请其助,须从此入手。
郭益谦抬头望向郭薇薇,眼中尽是不满与厌恶。前后花费一千五百万,仅玩此女两三日,自己竟成太监,真乃最昂贵之女人!
现已成废人,无法再取郭薇薇,不如将其送至魏家大少,发挥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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