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揽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回走。
要回去了,苏曼想起了刚才女厕所里那个男人说的话——
她身上这件衣服,是象征,是敲门砖。
原本苏曼还挺为衣服的事伤心,但是现在想想,她和萧北声都有一个一致的目的,她何必矫情?
只要能达到目的,其他的都是手段。
这么想着,她一边走,一边把萧北声的外衣往下脱。
萧北声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你脱衣服脱上瘾了?外套就这么穿着,今晚结束之前,都别脱了。”
“为什么?这礼服,不是要彰显你的身份地位的吗?披着外套,还怎么展示?”苏曼懵了。
萧北声古怪地看着她:
“我的身份地位,什么时候需要一件礼服来展示?‘先敬罗衣后敬人’这话是不错,但是放在我萧北声身上并不适用,即便今晚你站在我身边,只套一个麻袋,别人都会觉得这个麻袋价值不菲。”
苏曼眨巴眨巴眼睛,“那你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的力气,买下这件礼服?随便一件礼服不就行了吗?”
“也没有费多少周折,品牌主理人一听我要拿,十分爽快地跟我签了单子,交易前后,都不到一个星期。会拿这件礼服,也是偶然一次在宴会上看到了衣服的展示,觉得好看,适合你,就这么简单。刚刚我也说了,穿在你身上,确实打眼。但是……就是太打眼了,为了避免今晚的事再次发生,还是低调一点。”
萧北声说完,问:“怎么了?”
“没什么……”
“心思不要这么重,少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被萧北声嫌弃,苏曼不禁有些郁闷。
要不是他行事像只腹黑狐狸,苏曼又怎么会多心?
回到二楼的独立卡座,人群还没有散去。
苏曼注意到,服务生领着一名刚刚在台上表演的美女,到一些单身男人的卡座前。
服务生弯腰躬身,恭敬说着什么。
随后美女腼腆上前,羞赧着,跟老板自我介绍了几句,羞怯间,透着股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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