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当娘的必须不遗余力地将亲儿子推上越王宝座,才可以“母凭子贵”、高枕无忧。
这一晚戌亥相交之时,棠丽应石买、曳庸两人的邀请,趁着夜深人静鬼鬼祟祟来到石买的大将军府邸密谈。
“哦,棠丽夫人,尔可来矣。吾与行人大人已久候汝多时也。来来来,请坐。”当棠丽进入屋内时,石买笑容灿烂地招呼道。
只见石买、曳庸两人相对各自坐在一张食案前,案上有酒有肉,酒香肉香四溢,两个老头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二位大人深夜约奴家前来,岂为饮酒作乐乎?尚请速速言明,夜色已深,奴家不便久留于此,吾欲早归安寝也。”棠丽见状俏脸含霜道。
她本身姿容撩人,具有一股妩媚成熟的风韵,这么多年来委身于允常一个糟老头子早就烦透了。这次要不是为了儿子稽会能顺利登上王位才虚与委蛇,否则,她才懒得搭理这些身上长满老人斑的垂垂老朽呢。
“哎~,夫人何必急乎?饮上一爵吾等再谈不迟也。请!”石买对那妇人的急赤白咧视若无睹,依旧悠哉悠哉地道。
棠丽无奈之下,只得抓起第三张食案上的酒壶自斟了一爵,一口饮尽。
“此番,二位便可与奴家详谈乎?”棠丽喝下这爵酒后,脸上浮现了一丝撩人的红晕,她娇喝道。
“夫人,此番约尔前来乃为议公子稽会登基之事。依规制公子稽会需于三月后方可登基继任为新君,此中夜长梦多,难保彼勾践之拥者毋趁机翻盘也。若欲使公子登位,右司马王子越至关重要哉!”石买对她循循善诱道。
“哦,大将军以为夫王子越竟首要如斯乎?何以见得?”棠丽秀眉紧蹙,疑惑道。
“汝乃一介妇人,于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也。夫右司马者,长公主夫君也,彼亦为军中后起之秀,况朝中文武皆与之私交甚笃也。”曳庸忍不住插嘴道。
那家伙是搞外交的,对朝中人际关系洞若观火。……
宫廷内的明争暗斗犹如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而在这暗流涌动之下,越国的未来悬而未决。
整个宫廷被权力的争夺所笼罩,每个人的命运都似乎悬在一线之间。这场争夺王位的较量,将决定越国的走向,也将影响着每一个人的生死荣辱。……
农历二月十七,王浩从越王殿刚到家就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他定睛一看它竟来自于姑苏吴王宫的滕玉。
“臭小子,你在会稽还好吧?事情紧急,姐姐就长话短说,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吴王阖闾很快就会率兵伐越了……”。
轰,王浩看完信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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