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姜齐和史进武松赶着马车到了张老教头家附近,将马车停在附近巷子里,三人便进了院子等着高柄高衙内上门!
果然,时辰刚到巳时初,高柄便带着六七个小厮帮闲,晃晃悠悠的来到张老教头门口。
“嘭”!
“嘭”!
两声砸门声响之后,高柄在外嬉笑道:“丈人!丈人哟!这都几天啦?小娘子也该考虑清楚了吧!林冲那厮如今把娘子给休弃了,咱可不嫌弃,给小生当个外宅,生个一儿半女,也好过如今寡居不是?”
这话一出,听得房内张贞娘双眼通红,一旁丫头锦儿也是银牙暗咬,手中手绢绞紧。
姜齐对张老教头使了一个眼色,张教头正要起身去开门,姜齐低声道:“只让他一人进来最好,若是不行,便让那些帮闲全部请进来!”
老教头看了一眼姜齐,眼中闪烁,突的想起自家女儿,不由暗自狠心,眼中多了几分凌厉!
高柄在门外还要再喊,突见大门打开,不由脸上喜色更甚,双手揉搓,口中笑道:“丈人今日开眼,小生定当好生疼爱娘子!”
说着不等老教头让,高柄便一个急切,蹿了进去!
后面帮闲急忙跟了进去,老教头也不阻拦,只看了一眼左右高邻,拱手施礼,不再多言,进门之后,紧掩大门!
高衙内一脸喜色挑开门帘,而后一愣,“你这厮如何在此?小娘子莫非……”
“闭上你的臭嘴!”姜齐一巴掌将高柄打倒在地!
外面帮闲听着动静不对,急忙忙进门,还未多说什么,便被门后冲出的史进武松二人三下五除二打翻在地!
一个个滚在地上,捂着肚子胳膊,痛呼不已,却也不敢出大声,怕是惹急了强人,赔进去性命!
可姜齐哪里废话,抽出腰刀,除了高柄,俱是抹了脖子!
高柄哪里见过如此凶残场面,双腿打颤,四肢无力,面色苍白,捂着肿起的脸颊,身子不住往后蹭!
“姜齐!你莫杀我!我有要事相告!事关你梁山上下性命!”高柄突的喊道!
姜齐哪里听他,一把揪住高柄脖领子,在地上寻了一具尸身,抹干净刀上血迹,冷眼看着高柄,“想死想活?”
“自是想活!”高柄闻言,不由应声回道,“小生这就回去,再不叨扰小娘子!”
“且跟我等一起出城!”姜齐收刀说道,“若是我等平安出城,再说你是生是死!”
说完,姜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高衙内直接从院子翻墙而出。与此同时,史进和武松则带着张老教头,丫头锦儿扶着张贞娘,一行人从正门离开了家。
张老教头肩上挎着包袱,回身锁上大门,而后对着周围的邻居们只是拱手示意,并未多说什么。邻居们躲在门缝后窥视,眼神中满是畏惧与好奇。
没过多久,姜齐驾着马车匆匆赶来,接上几人后,便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到了城门口,城门兵丁见一行人车马匆匆,上前阻拦,想要例行检查。为首的兵丁一脸严肃,手持长枪,横在马车前:“站住!例行检查,车上是何人?”
姜齐从车内猛地丢出一块令牌,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晃得兵丁们目眩神摇。
这时,车内传出一个声音:“衙内出外游玩,你们几个小卒子胆子不小,竟敢阻拦!”
那兵丁偷眼往车内瞧了一眼,只见高衙内正躺在马车中间,神色萎靡,后面跪坐着两个哭哭啼啼、娇柔可怜的小娘子,旁边还站着两个身材魁梧、满脸煞气的大汉。
兵丁见状,心中暗自叫苦,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他深知高衙内的恶名,也忌惮这随行之人的气势,可又不敢轻易放行,职责所在,让他陷入两难。
“还不让开!” 史进在一旁怒目而视,手中的刀柄握得紧紧的,关节泛白。兵丁们被这一声怒喝吓得一哆嗦,最终,为首的兵丁咬了咬牙,挥了挥手,让开了道路。他们只能在心里暗自为林教头叫苦喊冤,看着马车扬尘而去,心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