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陆续出来十几个带着手艺来的,姜齐自是心中欢喜,其中更是有个酿酒老师傅!
这位老师傅倒是拖家带口,一路逃荒,凭借着酒曲换粮食,尚能保证一家口粮!若非是怕卖的多了引得别人歹心,怕也不会来到梁山。
“老先生且在梁山安住,看看梁山哪里水源合适酿酒,咱们再起工坊,省的浪费。”
“你这后生说的在理,俺带着家小先寻摸寻摸!”
“还有个事啊!”姜齐这时突然喊道,“咱们梁山啊,单身的光棍汉子太多,咱们家里谁家女娃成年了,可以说亲了,记得给总管说一说啊,到时候成了喜事,咱们也好热闹热闹喜庆喜庆!”
“咦!你这后生还管这个事哩?”
“不管不成啊!”姜齐笑道,“小可几个兄长到了年龄,家中的老娘吩咐要让他们成家!”
众人见这寨主如此和善,心中多是安定,倒也没说立即给自己女娃安排,毕竟终身大事,须得熟悉熟悉这梁山状况再说。
开封府东京汴梁!
太学的庭院里,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孔厚到了太学之后,寻着了自家叔父,便坐在一边就叹起了气。
孔若先自是明白,煮了一杯茶水,推给孔厚,温言道:“当叔的岂会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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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当叔的可是尽逮着侄子坑啊!”孔厚面色不对的说道,情绪有些激动,“您也快了!”
“胡说!”孔若先眼睛一瞪,迅速的看了看门外,见没有旁人,才低声道,“慎言!岂不知杨修祢衡之故事!”
“小侄受教!”孔厚立即施礼感谢道,“不过叔父下的手笔是否过大?”
“哪里过大?”
“姜齐虽说是叔父学生,可如今仅仅梁山尺寸之地,便是人口也不足万人!如此规模,小侄……”
“觉得屈才了?”孔若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你可看清姜齐什么人物?”
“心机深厚之辈!”孔厚正色道,“御下虽有术,然失之于宽,御民虽有道,却失之于严,御财虽有法,失之于俭!尚不知其御兵之术!”
“你啊你啊!”孔若先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指点自己侄子道,“心大心宽心中无人!若是给姜齐一个县,他能不能做好?”
“能!”孔厚直接点头。
“若是给一个府呢?”
“也能!”
“若是给他一路之地呢?”
“这……”
“你不能!”孔若先摇了摇头,“但是,姜齐小子肯定可以!”
“为何?”孔厚心中有些不服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我虽叫他师兄,也服他些本事,可岂会有如此差距?”
“差距大了!”孔若先摇头低声道,“眼界,格局!同样科场失意,仕途无门,你只是隐居山林,学习医道,而姜齐,破家舍业,置办出万人小县之地!身边有文有武,远有东京汴梁人脉,沧州柴氏辅助,近有水泊梁山周边民众相助!若是起势,京东二路一朝便可鲸吞而下,而你,又有什么?除了姓孔之外,还有何可骄傲的?”
“这……”
“他此番让你来,是为什么?”
“买禁军!买军械!买农具!”
“好!明日叔父带你去认识一个人,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