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物痕迹,尸体无任何伤痕。
“周遭又没有打斗的痕迹,干干净净,难不成是凶手杀人后打扫干净,但倘若如此,如此谨慎的凶手,为何偏偏留下窗台的痕迹?”
张坚不解。
“是了,窗台都塌陷了,凶手不可能不知晓,窗下无痕迹,证明凶手有处理,这便是奇怪了,像是故意留下的痕迹。”
一番推测下来,案子更为扑朔迷离,令陆玄镇思绪大乱。
“司使!”
王道光领着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如何?”
陆玄镇急问。
“我等去四邻打探,得知石天已有大半个月不曾出门,也不肯见邻里,平日进出的只有石天的儿子,昨夜大概入酉时有人见得石天的儿子回到家中,便再也没见过了。”
王道光言罢,最先发现窗台塌陷处的人突然道:“难道窗台那个印子是石天儿子的?”
“有好好的家门不走,他翻窗做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人问道。
“畏罪潜逃?”
王道光想到一个不大好的猜测。
“这些既然推断不了,那你们谁水性好,到井底瞧瞧?”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得陆玄钰正站在井边往里瞧,方才正是陆玄钰说话。
“头儿,去井里作甚?”
王道光不解。
“石花就是跳这口井死的,头儿是想看看底下有遗留什么不成?”
张坚问道。
不等陆玄钰应声,陆玄镇便率先开口:“没错,先照阿钰的吩咐做,你们谁水性好,下去瞧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当有几人走出来时,陆玄钰突然再次开声。
“这井瞧着挺深,需要熟水性的,不要半吊子,不然待会儿你们得多抬一具尸体回提奉司。”
陆玄钰言罢,没人吱声了。
“司使,头儿,我们这些都是旱鸭子。”
王道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听此,陆玄镇扶额:“罢了罢了,我来吧。”
“不行!”
“司使!”
陆玄钰和王道光齐声。
闻言,陆玄镇不作声了。
“司使,头儿,我现在去林天罡他们,找个人来。”
王道光说完便往外头去,陆玄钰开声拦下:“二十七坊上万人,你要大海捞针吗?”
“那怎么办,冲天令用完了,新的一批过几日才到。”
陆玄镇苦恼。
“玉生,你下去瞧瞧。”
陆玄钰退了几步。
“是。”
玉生快步上前,将井绳套在腰间绑好,蓝田上前协助。
“太好了,辛苦两位了。”
陆玄镇面露喜色。
“我们来帮你们。”
王道光看出这二人是陆玄钰的贴身侍卫。
“不必。”
蓝田的剑鞘顶端抵在王道光心口,迫使王道光停步。
“你们别靠近,他们二人自行安排。”
陆玄镇上前拉了一把王道光,将王道光拉了回来。
“我这两位近侍不喜他人靠近,各位见谅。”
陆玄钰笑眯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