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敢的很!”
“世子——”
“够了!钰儿是不会如此,倒是你叶槿谢,竟敢口出狂言。
来人呐!将叶槿谢拉出殿外杖责五十!”
“陛下!世子殿下残害生民臣亲眼目睹那人如今正挂在······”
“杖责一百!”
殿外,叶槿谢咬紧牙关承受着杖责之痛。
望着远处的宫廊高墙,她心中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便连一国之君都对一个世子如此包庇!
杖刑过后叶槿谢也是无力起身,丝丝鲜血渗出滴落在地。
永德帝得知叶槿谢杖责时既不叫喊,不求饶也不认错时,顿时又上了火气:“哼!这么有能耐,你们谁不许将他送回去,让他自己回去,朕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此时,殿外一名小太监端着红木盘走进到王成身旁。
王成将热茶替换到永德帝跟前:“陛下,叶将军不过一时糊涂,何况叶将军乃武将,性情言语直率些了,陛下何必如此动怒。”
“哼!行啊,派人守着他,他何时认错便何时派人送他回府,顺便叫个御医给他瞧瞧。
他若是不认错,有本事他便爬回去!”
看着冒着热气的热茶,永德帝顿时没了继续批奏的心思,转而摆驾后宫去了。
入夜后,陆玄钰本想到满春楼转转,但她突然想到叶槿谢那愤愤离去的身影,便改了主意打道回府。
她倒要回去瞧瞧,被她气跑的叶槿谢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陆玄钰驭马回到府外,刚一下马便看到将军府门口有一人在来回渡步,神色貌似有些焦急。
陆玄钰止住入府的脚步:“玉生,去问问叶槿谢何在。”
“是。”
交谈过后,玉生回来禀报:“世子,叶将军并不在府中,那人是叶将军的侍从,如今正在等待叶将军回府。”
“呵呵~”
人不回府不去找在府门干急有什么用。
这叶槿谢是个没脑子的,连同养的人也是。
当真是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侍从。
“怕不是被本世子气得不回府了,哈哈!”
说着陆玄钰便入了府。
次日,陆玄钰在用午膳之时随口问了句:“那气得离家出走的小将军回家没。”
玉生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自己世子问的是叶槿谢后,便应:“许是并未,以往卯时叶将军会在府中练剑,今日未听得剑声。”
闻言陆玄钰突然想到什么,心下一沉,面上不露声色:“去,派人找找,彻夜不归,说不准在做些什么于本世子不利之事。”
“是,世子。”
用过早膳后陆玄钰便一如既往出府去千聚坊。
驭马路过将军府时,陆玄钰装作不经意瞥了眼。
府门紧闭,竟是连个守门的也没有。
全去寻人了不成?
好歹也是个将军,不过一夜未归,真不知在紧张什么。
来到内坊后,陆玄钰刚一落座便有人凑上来。
“世子殿下好魄力,不过一日便整治了叶将军。”
陆玄钰闻声看去:是户部侍郎的独子覃塘。
“覃公子何出此言,本世子不过是同叶将军拌嘴几句罢了。”
不知为何,听到覃塘这句话,陆玄钰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你一言我一语中,陆玄钰成功套出其中的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