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确实不知道这本医案,我也没有在我房间里看到过这个。”雾姬说道。
“之前角公子还找了我,想要旁敲侧击问我子羽的身世,莫不是你自己拿着这份医案想要来污蔑子羽的身世,而我不肯出面为你做假证,你便如此污蔑于我?”雾姬哭泣的说着。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份卑微,但我好歹也是老执刃的继室,怎可受此等侮辱。”雾姬说。
“而且,你们说这医案是在我房间里的,如果真是我拿的,我要这医案有何用?”
“你还在狡辩!”宫远徵愤怒的上前,“你分明是想要利用这份医案栽赃我们!”
“一旦我们真的认为这是宫子羽的医案,这足月生产便足以让我们以为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这一切只是你们的推测!姨娘她不是这样的人!”宫子羽上前与宫远徵对峙道。
“呵,子羽弟弟可知月长老被杀害凶手就有可能是你这位姨娘。”宫尚角说道。
“你在血口喷人!”宫子羽说道。
“尚角,怎么回事?”长老1开口问道。
“我的人在对月长老那晚遇刺之时宫门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查。”宫尚角说。
“发现有三个人的行踪最为可疑,其他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均有其他人可以为他作证。”
“唯独雾姬夫人,雾姬夫人那晚房屋紧闭,侍女也被你提早撤下。”宫尚角说。
“那晚我有些不舒服,便提早睡下了。这也有问题吗?”雾姬说。
“除了你自己,没有人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宫远徵说。
“这便是你所谓的凶手吗?你们连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就在这空口白牙胡乱栽赃。”宫子羽说。
“证据我会有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宫尚角说。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今日便这样算了吧。”长老1打着圆场道。
“哼。”宫远徵看到长老这偏心的模样,就生气不值。
最后几人便只能不欢而散了。
在回角宫的路上,宫尚角和宫远徵进行了一次谈话。
“远徵永远是远徵,你和朗弟弟都是我的弟弟。”
“你们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存在。”
宫尚角看着从长老院出来就闷闷不乐的宫远徵,开口说了这两句话。
“哥。”宫远徵听到宫尚角说的话,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远徵,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给我听。哥哥的心思有时候可能不会那么细致,有些忽略了你。”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说道。
“没有,哥,你很好。”宫远徵说。
“嗯,行了,快些回去吧。”宫尚角说。
“好。”
两人快步回到了角宫。
“哎?哥哥,嫂嫂呢?今天一早都没看到她。”
在角宫大厅,宫远徵坐在宫尚角对面喝着茶,四周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苏杉杉的身影。
“她还在房间休息。”宫尚角想到去苏杉杉,嘴角就不禁扬起一抹弧度。
“对了,远徵。”宫尚角忽然想到昨夜苏杉杉在自己的怀里一直叫疼。
“你医馆有没有那种给女子治疗……那个的伤药。”宫尚角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是哪个?”宫远徵满头疑惑。
“……”宫尚角忘记远徵弟弟还没成年,应该还什么都不懂。
“就是……”宫尚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耳尖都红了。
宫尚角示意宫远徵附耳过来,然后宫远徵偏头往宫尚角的方向。
宫尚角在宫远徵耳边说了一句话,宫远徵顿时满脸爆红。
宫尚角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那,那个,我回医馆给嫂嫂配制些药膏,中午送过来。”说完,宫远徵逃也似的狼狈的离开了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