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无名?”云为衫疑惑道。“无名还没死,那之前贾管事房间里搜出来的令牌?”
“可能是放在那栽赃嫁祸。”上官浅说道。
“无名在宫门那么多年,一直沉寂着,怎么会突然跳出来。”云为衫说着。
“除非他有别的意图?或者,受人胁迫?”上官浅说道。
“无名这么做,让宫门越来越戒备,之后我们的行动只会越来越麻烦。”上官浅烦躁的说道。
“你今夜去哪里了,我在你房间可是等了好一会呢。”上官浅问道。
“我在后山。”云为衫说。
“姐姐还真是好本事,哎,我好不容易趁夜探查点消息,结果还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以后行事越来越难办了。”上官浅酸溜溜的说道。
议事厅。
“月长老是被一击封喉,且没有任何外伤,而且月长老还提前将侍卫们撤走,说明,月长老极其信任此人。”宫尚角推测的说道。
“尚角,之前你查贾管事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长老1问道。
“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宫尚角说道。
“你已经查了一些事,为何不提前告知?”宫子羽愤怒的说道。
“我若是说了,不知道子羽弟弟承不承受的住了。”宫尚角淡定的喝着茶说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承受。”宫子羽说。
“我的人查到,贾管事的家人在贾管事出事的前几天就提前搬走了,而他的邻居说,贾管事的儿子两年前得了重病,却被宫门的大夫救治好了。”宫尚角说。
“而有意思的是,我查了宫门内这几年医馆大夫所有的出诊记录,宫门根本没有给贾管事的儿子治过病。”宫远徵接着宫尚角的话说道。
“而且,贾管事的儿子本来都快死了,突然一夜间起死回生,还变得力大无穷。”宫远徵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宫子羽听他总是不说重点,有些着急。
“能有此功效和症状的唯有出云重莲可以做到,而两年前,老执刃将我仅培育的一朵出云重莲,要去给了少主。”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子羽。
“宫远徵!你什么意思?!”宫子羽愤怒的站起身,想往宫远徵方向打去。
“远徵!慎言!”长老3怒吼道。
“少主已经逝世,不可无礼!”长老1也愤怒的说。
“哼,这是你们让说的,现在说出来你们又不接受,查到的事实本就是如此,你们可以在自己派人去查。”宫远徵对着宫子羽冷哼一声。
宫尚角起身将二人拉开,低声训了宫远徵一声:“远徵!”
“诸位长老,我们查到的结果的确如此,除了少主,我们也确实想不出来旁人。”宫尚角对着长老行了一礼说道。
“我自己自然会派人重查,你们不要妄想污蔑我哥哥!”宫子羽甩了一下袖子说道。
“这……”长老1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