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宁渊仰天大笑,看着前方的一众丐帮弟子,“就你们现在的情况,上不服下,下不服上,众多长老联合分舵舵主,一起谋害帮主,丐帮的兄友弟恭,真是让慕容大开眼界啊!”
“放肆!”
吴长风怒喝一声,宁渊眼皮微抬,一道剑气至指尖迸发,吴长风顿时闷哼一声,肩胛骨溅洒出一捧血花,踉跄后退数步,一脸惊骇。
“放肆?”
宁渊冷笑说道:“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对我说这个词。”
“你一个丐帮小小长老,别人敬你,是给伱丐帮颜面,但我慕容复与你丐帮毫无干系,却是不需要敬你分毫,你若再敢对本公子说三道四,吆五喝六,我便要你性命,我若杀你,便是你们乔帮主当面也保不了你!”
“公子,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那是因为他们被全冠清囚禁在太湖。”
不过乔峰还是暂时压下了怒火。
白世镜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坐了下来,“慕容复言辞之中,直指我,恐怕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我现在要带你立即去杏子林,早日揭露乔峰的身份,迟则生变,若是等到明天他提前揭穿我们的关系,恐怕是有口难辩。”
白世镜光明正大的说辞,也确实没引起乔峰的怀疑,欣然同意。
杏子林分舵内,白世镜将之前一个在燕子坞的丐帮弟子叫来房中问道。
而在回到杏子林后,乔峰便让人找到了白世镜与传功长老。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像。”
白世镜不动声色地将扛着轿子的丐帮弟子挥退。
段誉这时也抱拳说道:“还望慕容大哥多多照顾我娘。”
“你有把握说动慕容复?”
“只要你有更好的选择,我便听从你的意见。”
包不同、风波恶全都眼睛一亮。
但离开之后,却立刻命令手下去催促马夫人与丐帮元老徐长老。
但很快又是一顿,面露犹豫,“不行,我若就这样离开,传到乔峰耳中,难免被怀疑,倒不如直接和他说明,我去接马夫人与徐长老。”
“帮主,刚刚有弟子传讯,说是马大元副帮主的遗孀正在赶来的路上,传闻江南这段时间并不安稳,可能有他国高手潜入,我准备亲自去迎接马夫人与徐长老。”
得知一切事情都是全冠清所为后,所有人怒目而视。
马夫人虽然坏,但确实有些小聪明。
“好,那我就再等一夜。”
马夫人冷哼一声,不满说道:“我丐帮的事情,何时轮到他慕容府来做主。”
堂下弟子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说道:“他还说执法长老您表里不一,言辞中对长老您多有怀疑。”
“放屁!”
白世镜心急之下当即准备离开。
一听这话,马夫人也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的?我们做事,周围并无旁人,绝不可能被人看到,他莫不是在诈你?”
“妙啊!
白世镜听完眼前一亮,目光上下打量着马夫人,“可惜你这贱人是女儿身,若是个男人,岂不要成武林祸源。”
接着乔峰转过身,面对一众丐帮弟子,大声道:“今天之事,暂时压下,不管是四大长老的背叛,还是传功、执法长老的失踪,还有马副帮主的死,明天我会一一搞清楚,如果有哪位兄弟不服,觉得我做的不对,现在可以站出来反驳。”
“好!”
全冠清与其手下脸色露出一抹不自然。
堂下弟子说罢,又立刻补充一句,“我看他是故意拖延时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凶手。”
白世镜眼睛一亮。
“哼。”
“什么意思?”
乔峰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此刻也终归不好说什么,只能黑着脸,道:“让他继续说。”
乔峰言语严厉。
“好戏!”
显然,他还没玩够。
但段誉显然没听出话音。
毕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大事不好,我听那慕容复说,是看到了我们暗害马大元的事,特找你商量。”
乔峰转过头,盯向宁渊。
白世镜也顾不得与马夫人调情,立即将事情说出。
不过拖延时间也正中他的下怀,只要告诉他那个乔峰身世秘密的人现身,拿出证据,那么乔峰就会身败名裂。
白世镜一脸意动,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站起身道:“让人发现就不妙了,而且继续拖延下去,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正事要紧。”
其他丐帮弟子也都疑惑无比,交头接耳,“是啊,执法与传功长老呢?”
白世镜站在乔峰的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
等弟子离开后,房间内再无旁人,白世镜的拳头不由紧握,面色也变的难看。
白世镜也哼了一声,不再聊这个话题,“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哼,怕什么,他慕容复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宁渊继续开口,“不得不说,你们丐帮的执法长老隐藏的确实够深。”
“你知道就好,我若不是因为女儿身,岂容你们这些废物执掌丐帮这样的势力。”
离开杏子林的白世镜马不停蹄。
“好,我们没能保护好马副帮主,他的遗孀万万不能有失,就劳烦白长老亲自去迎接了。”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表现的如此匆忙,都顾不得掩饰,就不怕惹人生疑,怀疑我们的关系吗?”
“慕容大哥,那我先跟着乔大哥去看看。”
感慨一声吼,不等乔峰详细询问,就听宁渊继续说道:“你们丐帮这件秘密,我的一位手下还正好看到了,不知你们丐帮的执法、传功长老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