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后生,你知不知道你是通缉犯啊,你这要是让刚才那公公认出来了,我和你都得死!”
“知道知道,这不是躲起来了么。”
沈阅白他一眼:‘你小子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通缉你?还有你到底怎么到我家的?’
晁建义微微一笑,又拍了拍屁股转回书架里,也不理会沈阅了。沈阅无法,这些日子无论他怎么问这小孩就是什么也不说,他也实在没办法。
“我打听过了,再几日就是端午节,皇帝要在城外潍水边上祭祀,到时候我带你出城,你便离开吧。”
“有劳沈大人。”晁建义随口应了下来。自从那日被人劫走,他先是跟着那个后来的黑衣人躲藏了一阵子,后来忽然有一日那人说离开,让他自谋生路。随后就将他打昏,再醒来就见了黑脸的沈大人。
其实从晁建义接受这个毒杀皇帝的任务起,他早就把什么生死放下了,不过是还了那人当日之情,如今能死能活,他都不在意。既然沈阅怕自己连累他,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走就是了。
沈阅果然是说到做到,端午那日将自己轿子座位底下挖空,将晁建义藏了进去,顺利带出京城,又抽个空将他放走,一概生死由他。
明黄色的龙旗在前头打着,皇帝祭祀完毕自然该回京。只不过此刻身着黄袍的路安远一直闭目养神,等着外面的汇报。
舆车翻进一人:“主子,晁建义已经被放走了,我看清了就是他。”
“哼。”路安远猛地睁眼,找了他两个月,居然藏在沈阅那,若不是十分了解沈阅为人,他一定会觉得是沈阅派他毒死了先皇,为的就是报当年之仇。
“找人跟上他,我要知道他去了哪里。”
阿大惊诧:“您不会觉得晁建义是许小姐的人吧?”这怎么可能呢,晁建义可是最有可能在先皇身上动手脚的人,这。。。夫人要杀先皇?
“怎么不可能?”
“可是,咱们查到的所有关系网中,晁建义应当和许小姐不熟才是啊。”
“我仔细查过,那天是宫里的药送来后,宜。。。她才离开的,而那药都是御医院送出的,怎么不让人怀疑。”
“但是那药是太后赐的呀,每日都有,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照办就是了,不必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