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心里还是想着宜闻的,只不过真等事情定了去告诉他,估计他能气死吧。
“是,那女儿先回去了,今日端午节礼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许宜行出门时比进去时情绪稳定了许多,但是似乎也低落了许多,阿大看在眼中,有心询问,却也不能在大街上说,只能先回皇子府,看看殿下怎么说吧。
路安远一直待到宴会结束才匆匆赶回家,进殿看见的就是许宜行拿着一个小泥人无意识的戳戳戳,桌子上是已经看不出样貌的另一个泥人。
见状,他十分小心的开口道:“你爹怎么惹你了?”
“恩?”许宜行这才回过神来,她根本没注意路安远进来。“你咋知道呢?”
说完看见自己桌上那堆破土渣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算是明白了我得上次说的给你铺路是什么意思了。”
将前因后果讲出,路安远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一丝感激感动,却不理解为何宜行如此气愤。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许老将军如此谋划施展,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和宜行,多好的父亲呀!
“对你当然是好事,可是对宜闻和我,还有左氏,未必吧。。。”
路安远其实一直知道,许家的几个孩子不同程度上都对许老将军有意见,不过这个度在哪,他却摸不清楚,只能先略过他们。
“对左氏如何不利?”
“她守寡这么多年,现在嫁人嫁的还不是一个真正喜欢她的人,这算什么好处。”
“这话错了,所谓人各有志,没准人家就是图你爹这个声望呢?再说左夫人性格刚强,这婚事若是她不乐意肯定也不成,所以人家肯定是愿意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好吧,如你所言,还是只有我和宜闻受伤啊!”
“这话怎么说的?”路安远将她手里的泥人拿过,重新插回了盒子里,只是桌子上那堆,却无能为力了。“宜闻恨的是顾氏,至于你,你总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帮你呢?”
“帮?算了吧,你和我爹一样,总喜欢用自己的方法去‘帮’人,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赞不赞同,没劲得很。”
这一把许宜行想过了,老爹要娶就让他娶,反正自己现在还在借老爹的势,当然是他越稳定越强越好。只是不要哪一天适得其反,被反噬了就好。
路安远有些委屈,怎么就成了不顾她感受的帮忙呢?自己以前做事不是都有商有量的吗,什么时候胡乱出力了,太伤人了。
这事倒是没用几天时间,就在京中传来了,经过许府和左府的认证,更是成了一则美谈。
许宜行很不易理解,这有什么美不美的?不就是续弦娶亲吗,放在一般人家都要低调一点,偏偏他俩的事情好像做的很得大家心意一样,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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