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傻子,我肯定是知道你没有,不过你也太不经吓了,随便一吐口就说了,这招下回不就不能用了吗?天真啊!
“你笑什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重归于好?”
路安远有些忸怩,幸好刚刚没人跟进来,不然这脸往哪放?“恩。”
“也好,那今晚你就不用去我殿中了。”
“啊?你还生我气啊。。。”
许宜行半天没说话,打量了下屋子:“我也想住住看这书房是什么感觉,怎么就能让你整日流连呢?”
“哈哈哈!夫人,就知道你最好了!”路安远直接贴上来,却被许宜行无情阻止了。
“我要的解释呢?”
“哦哦!自然,就是我派的人。”
“刺杀二皇子?你疯了,再说这也没成功啊!”
“成不成的不重要,我心内郁结,找他发泄而已,这一点我刚没骗你。”
路安远带着许宜行在书房转了一圈,边走边讲。
“为何这么突然?你今日这个刺杀明显准备不足,而且破绽百出,你就不怕他们查出来?”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小时候候遇刺的事情。”
许宜行点头,可是过去这么久了,莫非还能查出来跟二皇子有关?
“那便是起因了,前两日我得知了当年的凶手,再加上,加上咱们最近怄气,我心里生气,找他撒撒筏子。”
就这么简单?许宜行第一次感觉到,这皇子之争像小孩做游戏一样,看人不爽就能随意去骂一顿,杀一把。
路安远看见宜行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她必然存疑,又解释了一番:“反正二哥查不出什么的,这些箭矢都是仿着边军用品制的,杀手也都退干净了,何况他也没真出事。而且我们也深受其害,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的。”
。。。不会么?许宜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这便是路安远麻痹敌人的一种方式,让二皇子以为他的底招就是如此,或者是逼二皇子做出反击,这样才能抓住错漏。
毕竟二皇子最近表现太好,官声也太好,再不出事,没准皇帝真的要立太子了。
甚至没准,这里面还有其他几位皇子的默许和支持,否则为什么今日大家走的干干净净,唯独让二皇子和七皇子落了单。
“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懂你们到底要干啥,神天菩萨,别到时候连累我给你陪葬就行了,唉!”
“那我可舍不得!”
夜半,许宜行这还是第一次在书房过夜,别有一番滋味。
只不过路安远将书房布置的像藏书阁一样,一个个书架立在那里,迎着摇曳的烛光,愣是有些鬼影重重的感觉,她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后来干脆两眼一闭,只当自己是瞎了。
路安远一扭脸看见许宜行还没睡,颇有些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