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伺候你。”
余惜挑眉,“我的身边除了女婢,就只有床奴。”
贺兰云随神情中罕见地没有抗拒,“我愿意。”
余惜笑得有些媚:“但我不愿意了。”
贺兰云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余惜疲倦地闭上眼,无情道:
“你的脸,我看腻了,明白了吗?”
“况且你总不听话,惹我心烦。”
“以后不会了…”
贺兰云随的声音很低,落在余惜耳里竟有了卑微乞求的味道。
若是他恢复记忆,知道自己是太子后,定不会在她面前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吧。
没得到余惜的回应,贺兰云随又说:
“我以后绝不再违逆你,更不会惹你心烦。”
他只字不提她看他的脸看腻了这件事儿。
余惜饶有兴趣地睁眼,像是来了几分精神。
“你说的钟翊也能做到,况且他能做得比你更好。”
贺兰云随骤然握紧拳,眼底闪过一丝敌意。
钟翊的心思,只要不瞎都知道。
他十分不喜少女嘴里对另一个男人满是赞赏和信任的语气。
“你信我。”贺兰云随像是急切地自证,“我以后做得定不比他差。”
“而且,我…”
“你什么?”
贺兰云随咬牙:“我本来就是你的床奴…”
语气越来越低。
余惜假意没听见:“你说什么?”
贺兰云随猛地抬头:“我说我本来就是你的床奴,他如何能比?”
余惜看着他,忍俊不禁起来。
贺兰云随看着她眉眼间荡开的笑意,有些无法回神。
渐渐地,余惜停了笑意。
她将头慵懒地歪在软枕上,偏头看向他。
“想要伺候我也可以,但是你之前惹我很不开心,我要你在我面前跪着伺候,你若答应,我就留你在房间。”
只需放在前几天,听到这话贺兰云随一定发怒,斥她折辱戏耍他,然后掉头就走。
然而现在,贺兰云随听到余惜的要求后,仅仅只是愣在了原地,并没有立刻爆炸。
余惜见他犹豫,无趣地瘪嘴:“滚出去。”
她头往里转,打算懒得再看外面的人一眼。
贺兰云随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我答应。”
紧随着的是膝盖接触地面时“咚”地一声。
余惜得逞地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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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昀,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