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还有朴迅羽,等他将车家握在手里后,他便有一拳之力和朴迅羽相斗。
余惜…也会对他改观的吧。
“你有什么条件?”夏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这样问。
朴迅羽眯着眼,一丝狡猾的光芒闪过,他压着声音说:“事成之后,给我公司30%的股份。”
夏昭有些怒地瞪大眼睛,“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就算他成为公司的新代表,占有50%以上的绝对多的股份,但现在却要分出去将近一半给朴迅羽,这代表他无法独裁公司的决定,朴迅羽会成为他的牵制。
朴迅羽轻笑一声,话却没完:“还有接下来的计划你得听我的。”
“至于股份,你可以考虑清楚。如果你拒绝,等车家公司被我彻底搞垮,你变成乞丐后就算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再帮你一分,但现在,你还有可以考虑的余地,而且事成之后,你还可以得到多数的股份,拥有相对至上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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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低垂着眼,眼底满是纠结和复杂。
半晌,他抬头,一股名为野心的火焰烧红了他的眼尾:“我答应你。”
朴迅羽欣赏似地说:“太棒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之所以笼络夏昭,是因为相比于耗费更多财力和时间去打垮一个根深蒂固的医疗器具公司,倒不如从内部慢慢蚕食车家公司的管理层,让其以后成为DG集团的附属,而这个计划就需要一个既是车家掌权人又能为他所控制的傀儡。
夏昭,就是他绝佳的棋子。
——
车父原本已经有中风的前兆,需要控制情绪、节制饮食,但是车父因为睡眠奇差,脾气越发暴躁,夏昭急于争夺家产的画面已经成为车父心底难以忘却的疙瘩,于是车父常常不自控地拿夏昭出气,连带着对夏母也没有好脸色。
常日来的郁积,导致的结果就是车父病情加剧,四肢逐渐痉挛无力地躺在床上,感知也产生障碍。
前两天,车父便遗憾地被确诊为中风。
夏母当即在车父床边哭了好一场,激烈地表达了自己的伤心,使得车父冷硬孤僻的心软化了一点儿。
夏母观察到这丝变化,便每天忍着伺候车父的麻烦和恶心讨好他,扮演一个深情不悔的妻子。
效果当然是明显的,车父对她变得愈发依赖,甚至有时候车珉清想伸手帮忙,车父都拒绝,只让夏母近身。
夏母暗中得意,照这样下去,车父的一颗心便会渐渐地偏向她和小昭。
至于车珉清,反正他又不在车父身边,就算她有意引导车父去联想车珉清丑恶的一面,他也不知道。
这天,家庭医生来到车家,照常为车父进行诊断治疗,车珉清被夏母以房间里人太多、车父会呼吸不畅一由拦在了房外。
车珉清牵唇笑了笑,并没有非要进去。
他云淡风轻的态度让夏母狐疑一瞬,但转头她想起儿子和她说的计划,便又觉得胜券在握。
车珉清,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的家伙罢了。
到底还只是个学生,心机再深还能料事如神吗?
车父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医生为其诊断完后叹了口气。
夏母问:“怎么样了?”
医生摇头:“还是早日送去医院治疗吧,病人的情况不断在恶化。”
因为车父自从生病后就变得喜怒无常,且坚持不去医院,所以一直都是由家庭医生为其治疗和缓解的。
夏母假装皱眉,试探性地问:“如果病情一直恶化的话,我丈夫会不会永远醒不过来?”
医生说:“只要病情得到及时有效的干预,让病情不再恶化下去,通常来讲是不会出现永远醒不过来的情况的。”
夏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可突然,她轻声问:“那如果我要他永远都醒不过来呢?”
医生怔住:“什么意思…?”
夏母的声音幽幽:“就是字面意思。”
医生瞪大眼,半天说不出话。
夏母却变了脸,温柔地笑:“医生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反应过来的医生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绝不可能,我是医生,不会做害人的事情。”
夏母垂着眼,阴狠地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的孩子、还有妻子、家人,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夏母举起手机,拨通视频电话,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他的一家老小。
医生瞬间溃不成兵:“你们要做什么?!”
手机屏幕的画面一转,露出夏昭冷淡的脸:“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你配合我们,给车父治疗的药物里加点儿东西让他永远醒不过来,然后陷害给车珉清那家伙而已。”
“只要你答应,你的一家老小都会平安无虞,而且,我会让你的女儿上全首尔最好的名牌大学,给你数不尽的财富。”
医生眼底闪过垂涎和挣扎,几秒后,他泄气一般:“我答应你…”
夏昭和夏母的眼底均浮现得意和狠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医生眼底的暗芒。
珉清少爷,如你所料,他们真的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