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这么多年来,每每有千辛万苦埋伏于此的别国探子、被人收买利用的仆役丫头抑或是江湖世仇试图刺杀,但是无一例外无一人功成!
那都是血淋淋一般的教训啊!
堂中坐着世子裴嗣和永明郡马陆鸣川,至于另外那人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正是上官楚华,当然还有一个站着的王府护卫无越。
而无越的真实身份,这个世上知晓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正好堂中三人皆是心中了然。
陆鸣川方才过来找小舅子,想要再叙叙旧,他们夫妻俩毕竟不能久离边境,两日后便要返回青川城。
但奈何裴嗣出了门,便只好拉着无越闲聊,不过他向来有些嫌弃这个只会对裴嗣有笑脸的西越前太子,不过正好,来了个上官三少,是个明白人,最容易打交道。
“大舅子,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给了他什么迷魂汤,怎么就只会对你满腔热情,对其他人无一不是跟欠了他一百万两银子的模样!”陆鸣川没忍住苦笑道。
裴嗣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无越,笑骂道:“听见了没,多少人跟我抱怨了,搞得我真的跟你有断袖之癖似的,我可冤枉了!”
说罢,他犹豫了片刻复而开口说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你还是坐下吧,你从来都没必要在我们面前这般弯腰低头,说来你的身份比我这个独一份的世子殿下还要尊贵些呢,这又何必呢?”
无越苦笑一声,淡然道:“身份?我早就重新活了一回,哪有什么身份尊贵可言?”话是这般说,但他仍然依言坐了下来。
裴嗣终于望向了对面的上官楚华,笑道:“三少今日的到来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无越的身份的?”
楚越当天从永安王府回去之后被他堵在了洛河斋院门外,从她的一番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话语中,他依稀能够猜到分毫。
于是笑道:“能让我那位七妹妹主动前来王府,自然是比天大之事,除了西越不就是北胡了?更何况,当初你都亲自带着他追杀到城外了,能解释的不过就是寥寥无几的答案,只能是西越符氏王朝的太子殿下了!”
无越双手环胸,笑而不语。
楚华直言问道:“殿下今日前去穗玉轩,可曾有所收获?”
裴嗣眨了眨眼睛,顿时耳根通红,这一幕被三人看在眼中,都一头雾水。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死在楼里的是一个戏曲大师,又不是娇滴滴的美娇娘,哪来的女鬼缠身?
空气仿佛凝滞了,陆鸣川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看得裴嗣头皮发麻。
过了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佯怒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