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澜缓缓点头:“强身健体,百利而无一害,我已经让阿洛帮我带木人桩回来了。”
“可行,”凌霁哼笑了声,“算你用心了。”
段以澜眸色沉静,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凌霁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忽然又问:“对了,你...酒量怎么样?”
段以澜微微一愣,诚实地答:“不太行。”
“阿书的师兄们很喜欢凑到一起喝酒吃肉,谈地,”凌霁放下茶杯,“你若是酒量不行,可不好融入。”
段以澜当场行了个礼:“多谢师父指点。”
“我可没指点你,”凌霁瞟他一眼,“况且你怎么又唤上师父了?”
“那在下多谢住持。”段以澜迅速改口。
凌霁一哽,拧眉,拂袖而去。
段以澜纳闷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断在心内回想,是不是哪句话又说错了。
可他已经很认真了,怎么又将凌霁惹生气了?
不过凌霁说得没错。
——想抱得小包子归,至少得先和这五十多个人相熟。
半个多月以来,他要么是躺在房中,要么是和凌书凌洛出去散步。
那些师兄一个都没来看他。
但却会时不时将双份的礼物摆到门口。
他知道,这些人很关心凌书,但怕尴尬。
如此关照小师弟的一群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被制裁了。
凌洛和几个人一起将一个木人桩搬到院中,摆好的时候,段以澜已经被五个师兄灌的醉倒在桌上,头都抬不起来。
得知这个消息,凌书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师兄...怎么...”他扁扁嘴,坐到段以澜身边,伸手搭上他肩膀,“他酒量不行的。”
那五人齐刷刷冷笑一声。
其中一人先开口:“阿书,我们知道他酒量不行,但也不至于喝一碗就醉倒了吧?”
另一人紧接着道:“就是啊!连你都能喝三碗!”
“一碗就倒,我们根本没灌他!”
“是啊是啊!”
凌书“......”
沉默了。
他沉思许久,叹口气:“师兄,他一直有伤在身,少说半年未曾碰酒。不然酒量应当不会这般差。”
那五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这样想来,这个姓段的确实有几分可怜。
但这也不是气势汹汹来找他们喝酒,结果一碗就不省人事的理由啊!
五人刚想说话,却见段以澜蹭地抬起头,双眼迷蒙且口齿不清地来了一句。
“嗯?诸位师师兄...我好像听到阿书的声音了。”
凌书一僵,搭在他肩上的手滑到手臂,狠狠掐了一把。
结果,段以澜已经醉得连疼痛都感知不到了,只茫然地继续说:“师兄,好好像有蛇...在咬我...”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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