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勾起了顾嵩的脾气:“你怎么不去皇上和老钟面前哼?说到底,你就是因为你女儿嫁给我儿子心里不爽吧?那没办法,这个儿媳妇我心里可是满意得紧。就连昨天从你手里赢来的那些钱,我也都送给我儿媳妇了。”
顾佩言都恨不得能从背后捂住父亲的嘴,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都能从岳父的眼神中看到火花了。
要知道,就算是他和父亲两个人绑在一起,也根本打不过岳父的一条胳膊。
魏良哲双眼冒火,牙也咬的咯吱作响:“老匹夫,你别以为我女儿嫁到你家,你就可以随意在我面前炫耀。不管到什么时候,凝凝也都是我魏家的女儿!你能保证她永远是你儿媳妇吗?”
顾佩言顿时警铃大作,在旁边忙不迭地保证道:“能。”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魏良哲对着顾佩言不耐地翻了个白眼。等一场盛夏
一个把自家水嫩嫩的小白菜抢走的家伙,他没将他的腿打折就已经够给他脸面了。
他竟然还好意思在这和自己炫耀。
魏良哲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里正在嗡嗡作响。
最后的最后,还是皇上派太监过来传召魏良哲,才彻底平息了这场闹剧。
等魏良哲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顾佩言才转过身,看向父亲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捏了捏犯疼得额角:“父亲,我先回御史台了。”
如果不是强大的责任心支撑着顾佩言,他真的很想坐上马车掉头回家,抱着他的阿凝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
顾嵩在这场斗争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身心都是舒畅的。
对着顾佩言摆摆手:“去吧,我也回吏部一趟。”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背着手走到了马车停着的地方。
魏冬凝在家里听见小五和她讲的这两个神爹在宫门口的操作,差点把她笑到岔气:“顾佩言真的太惨了。夹在两个爹中间像个受气的包子。”
尤其是顾佩言当时的那个表情,真的是让人觉得又惨又好笑。
“没办法,都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主。”小五也觉得他确实好惨:“最惨的莫过于,他听完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像小学生似的吵完架,还要去御史台做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哈哈哈,不行,我的眼泪快要出来了。”魏冬凝没有摸到丝帕,干脆捏住袖子在眼睛上擦了两下,将溢出眼角的泪花全都擦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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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否则估计是会被当成两个疯子被人抓起来。
等一人一猫笑够了,小五才收起自己夸张的表情,“凝宝,你说顾佩言都已经这么惨了,咱们两个还在这笑话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
“是有点,但是我忍不住啊。”魏冬凝揉着自己笑得发酸的脸颊:“我又没说我不心疼他。”
只不过心疼是真的心疼,想笑也是真的想笑。
这就跟“看见损友不小心摔个大马趴时,我会过去扶你起来,但请你允许我先笑一会儿”是同一个道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你前一阵子说最近新上映了一批新的电影,都有什么类型的?感觉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那可就太多了。”小五将屏幕投影到魏冬凝的眼前:“你看吧,老规矩,还是按照人气值排列的。”
魏冬凝的视线在一众名字和海报中划过,最后定格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不是,这个电影都已经拍到3了,还好意思用这个名字呐。不都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吗,他这都快赶上故意了吧?”
“没事,另一部电影里他还是警察呢,功过相抵了。”
“这对吗?”
“这可以对。”
魏冬凝无言以对,手指划过那个电影,点开了它旁边的那个。
还是这种轻松搞笑的比较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