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顾佩言犹豫道:“我没用过剑。”
让他骑马射箭,他还能比量一下。
舞剑属实有些强人所难。
魏冬凝没有放弃劝说:“试试呗。男人,不能说不行。”
顾佩言回想了一下方才魏冬凝舞剑的招式,试探着先挽了个剑花。
毫不意外的,以失败告终。
“算了,我可能确实不适合。”
“要不等过完年,小虎去武馆上课时,你也跟着学两招?就算不用前阵杀敌,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之前魏冬凝也很抵触练武。
后来发现确实对健康有好处,这才挣扎着坚持了下来。
效果也很是显着。
顾佩言都已经受寒了两次,她还是生龙活虎的。
顾佩言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隐藏的嫌弃:“这次受寒是意外。”
如果不是被下药,他何苦遭这罪。
这么一想,顾佩言眸光又冷了两分。
一直忍到初七那日,顾佩言换好朝服就走了。
魏冬凝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对着小五招招手:“小五宝贝,给我找个bgm。”
“哪个?”
“就是周董的那个‘转身离开,你有话说不出来’。”
魏冬凝觉得和顾佩言此时刚好适配。
大殿中,皇上还没到。
文武百官站在一起,喜气洋洋地讨论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只有赵安民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时不时地瞟顾嵩和顾佩言一眼。
那日他们父女给顾佩言下药未果,让他成功逃脱后,他的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
小主,
冷静下来想要将女儿送走,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这其中不知是不是顾佩言做了手脚。
可他又迟迟没对他们做什么,让赵安民的心里愈加不安。
就连皇上什么时候到的,他都没能发现。
还是站在旁边的同僚拉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跟着大家一同跪下。
“平身吧。”皇上微微抬手。
待殿内众人站起身,才继续说道:“今日是年后第一天上朝。本来想着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调整一下状态。没想到昨日朕收到一封奏折。有人竟然利用职务之便,贪污的钱财都快比朕的国库还多了。”
赵安民膝下一软,差点跪下来。
他不是没设想过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只是没想过这么快。
甚至于他都还没来得及享受。
殿内不知情的众位大人交头接耳,都是在说此人如此行径实属过分的。
“赵爱卿,你有何话要说?”
赵安民挪动脚步,缓缓跪地:“臣无话可说。”
“话不敢说,事倒是挺敢做。”皇上冷嗤一声:“若不是你那好女儿公然挑衅二皇子,朕还不知你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要不换你上来坐在朕这把龙椅上?”
顾佩言疑惑地看了苏逸卓一眼。
他这是欺君了吧?
苏逸卓回了顾佩言一个白眼。
不说的严重点怎么引起皇上的重视?
再说了,挑衅他妹妹,和挑衅他有什么区别?
赵安民被当众拉了下去,他的家里也没被放过。
街坊邻居听见赵家附近的热闹,纷纷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