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星期以小猫的身份生活,还不能吃零食嘛!
它认了!
何况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它这两天没事多回两趟穿越局,对着各路神佛多拜拜。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万一最后结果是它赢了,它可是有双份零食的。
魏冬凝对小五滑跪的速度还是很满意的。
伸手在它的猫头上拍了两下:“算你识相。”
直到晚上临睡觉之前,小五才反应过来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它可是系统啊!
它为什么要怂呢?
气得它躺在猫窝里转了好几圈,挠了好几下屁股也没解气。
最后气不过,跑到魏冬凝和顾佩言的床上,对着他们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屁。
然后踩着猫步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背对着他们,深藏功与名。
至于被连累的顾佩言。
他也算不上无辜,谁让凝宝是他老婆呢。
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有苦一起吃。
魏冬凝半睡半醒之间,直接被这个屁熏醒。
恶心地干呕了两声。
推了推身旁依旧熟睡的顾佩言:“醒醒,你闻没闻到臭味?”
顾佩言睁开惺忪的眼睛,反应了好半晌,大脑才重新恢复清明。
那股味道还在狭小空间中蔓延。
顾佩言干呕着掀开床幔下床,推开紧闭的窗户,让虽然冷冽,但是新鲜的空气交换进来。
冷热温度的快速转换,刺激地他打了个喷嚏。
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低,魏冬凝觉得自己好过了不少。
至少现在,她的呼吸是顺畅的。
等臭味彻底散出去,顾佩言才重新把窗户关上。
魏冬凝半眯着眼,咬牙切齿地看着小五睡熟的背影。
破小孩,她今天下午就该结结实实揍它一顿的。
顾佩言回到床上后拥着魏冬凝躺下,带着安慰的大掌在她的后背轻拍着:“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当。”
“顾佩言,我发现你是不是对小五有些过分溺爱了?”
像个宠爱孩子没有底线的老父亲。
但这样是不对的!
顾佩言嗓音低哑,柔声哄道:“小五只是一只狸奴,多说也只能陪我们十几年的时光。就让它随心所欲一些又何妨?嗯?”
魏冬凝纵使有天大的火气,现在也发不出来了。
虽然理智一直在告诉她小五是系统,不死不灭。
可是顾佩言刚刚说的十几年,还是刺激得她眼圈一红。
窝在顾佩言的怀里,说话声音也是闷闷的:“睡觉吧。”
年初二,按规矩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顾佩言和魏冬凝带着满满一车的礼物,回了侯府。
意外的是,苏逸卓竟然也在。
甚至比他们到的还要早。
给端坐着的魏良哲和白素云拜了年,又被他们拉着聊了好一会儿,魏冬凝才重新回归自由。
刚想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一下,又被苏逸卓拦住了去路。
魏冬凝对着眼前又瘦了的男人挑挑眉:“闹闹,你怎么像被蚂蟥吸干了似的?是宫里伙食不好吗?”
“我靠!”苏逸卓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都不知道,直到大年三十我才能休息啊!你个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来安慰我一下。”
“我也得见得到你啊。我都找不到你人在哪怎么安慰你?靠咱俩之间根本不存在的心灵感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