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郡守一声令下,官兵如狼似虎般涌入矿洞,将赵家众人团团围住。
周义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他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谷铭则“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之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周义,你胆大包天,竟敢私贩盐,罪无可恕!”
燕郡守厉声喝道,声音在矿洞中回荡,震得周义肝胆俱裂。
周义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地求饶。
“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啊!”
燕郡守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
“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来人,将赵家众人全部拿下!”
官兵们一拥而上,将周义和一众赵家手下捆了个结实,押解出矿洞。
眼见大事已定,谷铭快马加鞭赶回赵府,去寻赵主簿。
他一进门,就装出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大声喊道。
“主簿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赵主簿正在书房看书,听到谷铭的喊声,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问道。
“谷公子,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谷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主簿大人,大事不妙啊!周管事在城西矿洞被燕郡守抓了个正着,私盐也被全部查获了!”
赵主簿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行事如此隐秘,燕郡守是如何得知的?”
谷铭故作悲痛地说道。
“唉,都怪我!是我办事不利,没能及时发现燕郡守的踪迹,这才导致了这场祸事!如今周管事和一众兄弟都被抓了,赵家损失惨重啊!”他捶胸顿足,仿佛真的在为赵家痛心疾首。
赵主簿见谷铭如此情真意切,心中稍安,安慰道。
“谷公子不必自责,此事也怪不得你。想那燕郡守平日里就飞扬跋扈,如今定是仗着权势故意刁难我赵家。唉,想当年,燕赵两家亲如兄弟,如今却……”
谷铭“焦急”地问道。
“主簿大人,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燕郡守如此嚣张跋扈,定不会轻易放过赵家!”
赵主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哼一声。
“哼!燕郡守欺人太甚!我赵家也不是好惹的!他既然敢抓我的人,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赵主簿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岂有此理!这燕郡守欺人太甚!这私盐的生意又不是他一家能做,他这是摆明了不给我赵家活路!”
谷铭连忙添油加醋。
“可不是嘛!主簿大人,这燕郡守平日里就飞扬跋扈,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打压赵家,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赵主簿气得脸色铁青,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谷铭眼见赵主簿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心中暗喜,继续煽风点火。
“主簿大人,如今之计,只有奋起反抗,才能保住赵家!否则,一旦燕郡守得逞,赵家就彻底完了!”
赵主簿猛地站住,双眼通红,一字一顿地说道。
“谷公子说得对!我赵家绝不能坐以待毙!来人!召集府中所有家丁护院,跟我去和那狗官拼了!”
谷铭连忙阻止道
“主簿大人息怒!万万不可如此冲动啊!燕郡守手握重兵,府中这些家丁护院如何能与之抗衡?若是贸然出击,只会白白牺牲性命,于事无补啊!”
赵主簿怒道。
“难道就任由那狗官欺压我赵家不成?我赵家乃是赵国后裔,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谷铭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