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票五块钱,一个小时就到市区码头。”
寻弋微皱了下眉头,语气里听不出是失落还是诧异,“坐那个啊?”
酒妩:“你还想游过去。”
他扯唇,盯着她,“我以为你是要坐我的私人小船。”
呦,还私人小船。
酒妩附和着他的话,面无表情,语气柔娇地捧场:“哇,你还有私人小船啊,这么厉害。”
“不会是手划桨吧?”
“……”
“要来看看吗,晚上还能过夜。”
他幽灼的瞳锁着她,大腿在她的腿外侧厮磨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配上他这句话,这副眼神,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酒妩想到她之前在圈里认识的一个朋友。
朋友跟她的年纪差不多大,也是个万年寡王,土象星座来企饿群衣无尔尔七5二八一看更多万结文,内倾人格,二十年来不谈恋爱,大学快毕业时,才谈了个男朋友。
她当时和酒妩说过,不谈不知道,谈了才晓得,男生面对女朋友,基本是满脑袋想涩涩。
这话说的真一点没错。
现在还不是夏天呢,她穿着厚棉袄,厚棉裤,他都能跟她调情。
要是到了夏天,不得直接着起来。
酒妩把书包打开,拿出水杯,给他倒了一杯盖的凉水,“你先喝两口,冷静一下。”
寻弋:“我冷静得很。”
酒妩:“你老跟我说那些事儿。”
寻弋身体后仰,靠着椅背,幽幽地看着她,安静须臾后,他轻描淡写地回,
“行,那不说了。”
酒妩的视线与他的眸光在空中相接,又偏开。
她把他不喝的那一小杯冷水喝了下去,盖上了瓶盖。
这个话题,就这样僵硬地略过了。
像一句说完的话,却忘记画上了句号。
晚饭吃完后,他们在操场上散步。
周末的夜间,校园里组织社团活动的人不少。
独立音乐社在操场中央架了个小型舞台,用他们陈旧的音响设备,在夜里尽情纵歌。
外围来看热闹的学生,稀稀拉拉地拢了两层。
一曲唱完,他们鼓掌,低呼,再吆喝着点下一首歌。
天幕漆黑,几点零星。
深冬夜里的寒风,干冽,刺骨。
酒妩跟他走了一阵,小半张脸缩在围巾里避风,嘴上不时地和他聊天,说笑。
手却冷得像冰一样。
寻弋的大手一直紧握着她,握了一路,都没有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