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对她说,“下课陪你去医务室吧。”
酒妩沙着嗓子,嗯了一声。
上午课程结束后。
她们两人去了最近的校附属医院,医生给酒妩开了两瓶药水,让她今下午吊完,并嘱咐还有两针药,明后天得来打完。
这时间卡的真巧,正好她明天考教资笔试,压根打不了针。
酒妩晕晕乎乎地吊完两瓶药,下午的两节课也过去了。
花季背着书包来找她,“请假条我帮你给老师了。”
酒妩:“嗯,谢谢。”
花季:“吃饭吗,你喝点热粥应该会好一些。”
酒妩在空荡的医院里坐了好久,手脚全冰凉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好,也不烧了。
她点点头,跟花季一起去食堂吃了点热的东西,就径直回家了,没再去图书馆学习。
心里想着多休息一下,明天考试的状态能好一些。
因为白天打了一针的缘故,病况还算有所好转,晚上只发了会低烧,鼻子和喉咙却还是疼。
次日清晨,酒妩早起去考场考教资。
北城大学和北邮大相隔甚远,地铁要坐十几站。
酒妩脑里晕沉,坐到一半差点睡过去。
到考场时,外面备考的学生已经在排队了。
楼外的小广场上也都是人,或坐或站地四散开来,几乎都在背书。
考场外的封锁红线还没放开,监考的老师在等进场时间。
酒妩抓着这点时间,找了个角落坐下,翻开书,抢背知识点。
一上午的考试过去。
酒妩疲累不已,她在距离考场最近的三食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趴在角落的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耳边手机铃响了。
酒妩无力地接起,应了一声喂。
她烧了两个晚上,嗓子跟粗砂纸磨过似的,嘶哑干涩。
那边的人一听她的声音,语气沉了几分,
“感冒了?”
酒妩听到是寻弋的声音,吸了吸鼻子:“嗯……”
他说:“你多穿点,最近降温了,你身体本来就虚。”
虚?
说谁身体虚?
酒妩拒绝不认,并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身体很好的,是前几天到图书馆刷题,然后下雨忘记带伞,淋了雨才感冒的,我正常情况下不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