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有假?那从事程绪还因为阻拦刘虞征伐将军,被刘虞以祸乱军心之罪斩首,还传首三军,以示征伐将军之决心。纪平日里多蒙将军恩待,特来告知将军!”
平日里公孙纪就经常将刘虞情况告知公孙瓒,因此公孙瓒对于公孙纪还是比较信任的。再加上刘虞这些日子一直在征召新军,确实有可能就是为了对付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我麾下部众散布在外,急切之间也难以聚集。这蓟城内不过数千兵马,如何抵挡得住那刘虞十万大军?”公孙瓒说着,便踱起步来,内心十分的焦躁!
“纪兄!非是公孙瓒不好客,还请纪兄尽快返回蓟县,莫要被那刘虞发现!”公孙瓒沉思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是为何啊?莫非你这小小蓟城,管不起我几顿饭吗?”公孙纪呵呵笑了起来。
“纪兄莫要再开玩笑!”公孙瓒此时心急如焚,可不觉得公孙纪的玩笑好笑。“我也准备收拾收拾,带领这麾下将士暂时离开这蓟城避避风头!”
“哦?为何要放弃蓟城呢?”公孙纪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料那刘虞必定攻不破蓟,伯珪何必要走?”
“噢?”公孙瓒以为公孙纪不了解现在蓟城的情况,便向公孙纪解释道:“纪兄有所不知!若是我麾下人马都在,自然不怕那刘虞着十万精兵。可如今我麾下都散布在外,这蓟城中不过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十万大军啊!”
公孙纪听完,笑而不语。
“哈哈哈!”公孙瓒突然大笑了起来:“是我糊涂了,纪兄必有言教我!还望纪兄指教!”
“伯珪!”听公孙瓒主动向自己问计,公孙纪这才开始说出自己的看法。“刘虞号称十万人马,可无非就是些胡人牧民和幽州民夫,且为临时召集的乌合之众,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也缺乏训练。如何能够打败伯珪你的数千精锐老兵?”
“话虽如此,但围城不必野战!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刘虞若不顾生死取城,蓟城简陋,恐怕也难以抵挡啊!”听了公孙纪的话,公孙瓒还是觉得难以取胜,依然倾向于暂时逃走,避开风头,以后卷土重来。
“伯珪!你想听一听刘虞的军令吗?”
“噢?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说法吗?”
“刘虞此番有两条禁令!一是只杀你公孙伯珪一人,不许杀伤无辜百姓。二是攻城时不得损毁百姓房屋!违令者,斩!”
“哈哈哈……”公孙纪话音刚落,公孙瓒就长笑了起来。“刘虞这是自缚手脚,自寻死路啊!纪兄且在城中安坐几日,看我公孙瓒破敌!以后这幽州,就只能是咱兄弟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