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耐心发问,“妈,怎么可能嘛,他叫什么?”
何韵抬头看他一眼,复述男人吐出的两个字,“他说他叫程彧。”
舒轻一顿,他怎么这么执着,为了避免她们多问,她直接道,“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说。”
她想着三个月差不多了,昨天刚刚把卡还给郁欢笺。
何韵应了一声把电话递给程彧,一拿到手便问,“你在哪?”
程彧听到舒轻冷静而略带愠色的声音,他紧张的心情突然沉淀下来,心头那股焦虑像潮水般涌上。
但他的语气却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平静与坚决。
舒轻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他,“你和我妈胡说什么?你哪来的弟弟。”
“那是我套中的,”他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眼里却有无法掩饰的执着,“我不可能没有它,舒轻。你也不可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话那头的舒总感觉他这话说的不是那只乌龟。
她不再急于反驳,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说的是事实,确实是他套种的。
那只小乌龟,不知道为什么,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突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把它带出来。
可能那不仅仅是一只普通的小乌龟,更像是程彧与她之间曾经的承诺——一种不言而喻的依赖和依偎。
但她已经单方面宣布结束,所以自己都不能解释这其中原因。
大概真的不想磨灭她们那些过往。
舒轻晃神握紧拳头又松开,长痛不如短痛。 神话之后
她轻轻地闭了下眼,声音微弱却坚定:“程彧,它并不是我和你之间唯一的纽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