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扭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安慰,只见几滴泪落在了透明的包装袋上,她的话停滞在了喉咙,迟迟说不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见祁柯哭。
远处传来了歌声,温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说出什么才能让祁柯好受些,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有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是没办法一下子让自己接受的。”
祁柯的声音哑哑的,语气中还带着自嘲的笑意,“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矫情。”
温越抽出几张纸巾递到他面前,“这才不是矫情,这只是此文由腾讯群斯咡尔二呜酒意斯泣整理上传你在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谁说哭就是懦弱,就是矫情,如果不是精神压抑到达了极点,谁又会愿意去展现出自己少见的一面。”
江边的风是彻骨的冷,每吹一下都像是刀锋划过脸颊,温越将手捂暖轻轻覆盖在了祁柯的手背上,她的手掌相比祁柯要小很多,但温越尽自己所能在给他传递暖意。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哪种意义上的离开?”
“联系交流,心理上的。”祁柯知道,没有永远的相伴,一到毕业,朋友也都会各奔东西,而常联系则成为了维持关系温度的唯一途径。
温越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不会,我一直都在,只要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直都在。”
为了缓解现在伤感的气氛,温越立马从包里又翻出一个长方形盒子,“对了,我还带了仙女棒,这个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留下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受潮,还能不能用了。”
祁柯拿着打火机点燃了温越手里的烟花,等了几秒钟除了冒烟外,没有任何的其他反应,温越看着自己的期待成为了泡影,有些小小的失落,“看样子真的不能……”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仙女棒闪起一道亮光。
“亮了,亮了,来,快,我们一起。”温越将自己的烟花点燃了祁柯手里的烟花。
演唱会的声音很大,这使得他们能够很清晰地听到歌词。
温越晃着手里的仙女棒,嘴里哼唱着,“宁愿相信,爱永不会绝迹,谁能抹去那些古老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