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怎么会改名字呢?”
“生病治疗的时候,我爸妈请了个所谓的‘大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个名字不好,会消损我的健康,然后他给我取了个。”
换了名字后,病情依稀有了好转,当时才上四年级,他十分反对父母修改了自己的名字,因为在这之前沈清让有答应温越,回来后他们依旧是卓越组合。
这个信念支撑他咬牙与病魔抗战。
在幻想与女孩能见面的日子里,都是沾着光的,这一亮就是八年。
温越看着远处被高楼遮挡的天空,笑道:“现在的名字挺好听的。”
沈清让听到后,心像是被人一把摁进了冷水中,他先是微微张嘴想说什么,然后又放弃般地将嘴紧闭。
停顿了几秒钟后,他望着天空盘旋在云间的鸟,缓缓道:“可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名字。”
她已经不记得儿时的承诺,也记不清了夕阳下摇摇晃晃的两个小身影。
“一年级的时候,你老喜欢把奥特曼的贴纸贴到我的书包上。”温越每每想到粉色书包搭配着满是奥特曼的滑稽都忍不住想笑。
沈清让也被自己当时的幼稚行为逗笑了,他偏头看向女孩,“因为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吧。”
温越弯腰将胳膊支撑在膝盖上,“我知道,所以我把自己最喜欢的公主贴画也贴到了你的书包上。”
沈清让内心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时间过得真快,说好的只离开八天,结果一去就是八年。”
“温越!魏诗漫在厕所,她说她有事找你。”温越循声朝台子下看去,见到了一个急急忙忙跑来了的女生。
她也毫不犹豫地下了台子,“好,我马上去。”
从台子上下来后她,发现祁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下面,“把球拍给我吧,快到下课时间了,我和赵景凡去还就行。”
温越将手中的球拍递过去,“那就交给你们了。”
操场的厕所位于入口处,平时除了上体育课的学生,很少有人会来这里,因为离教学区很远。
温越小心翼翼地朝里面喊道:“漫漫,你在吗?”
随着一阵一阵的敲门声,魏诗漫虚弱的声音从隔间传来,“月亮,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