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便被发现了,祁柯靠在桌子边,双手环在胸前,与温越来了个直直的对视,“怎么了?”
温越立刻调转了视线,在屋子里来回看,“没,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
不一会儿,祁柯把一杯白开水放到了她面前,温越拿起来观察,确认里面没有放任何药剂,“不是冲剂吗?”
祁柯随意往沙发上一靠,“食药三分毒,没病的话更不应该乱吃。”
温越愣了,随即脸上涨的通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祁柯身子前倾,翻开桌子上的旅行杂志,“上次去糖水店你点过豌豆黄。”
他知道,那岂不是早被揭穿,一路过来都是他在陪自己演戏。
温越站起身想去卫生间把胳膊上的红斑洗掉,当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她好奇地问道:“那在刚才你为什么没揭穿我?”
祁柯侧头,懒洋洋道:“忘了,刚想起来。”
水流顺着慢慢小臂流下,冰凉的触感让温越打了个冷颤,她用手指搓洗着用口红留下的块状颜色,镜子里的温越低着头,几绺发丝垂在眼前,模样有些狼狈。
当她洗完之后要伸手取架子上的毛巾时,滴水冰凉的手却触碰到了一小片温热。
温越扭头看去,祁柯正靠着门框手举着毛巾,刚刚自己是不小心碰到了他伸过来的手。
女孩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你走吧,我没生病,所以一个人待着就可以。”
祁柯在卫生间门口拦住了她出去的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好歹我还选择留下来陪你,你就这么把我赶出去。”
温越看着他,一瞬间神情有些慌乱,“那你想干嘛?”
祁柯朝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出去转转吧,我刚刚看到杂志上有写到附近有个小亭子,看起来挺不错的。”
“那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找件外套。”
温越蹲在地上翻找着自己的行李箱,此刻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是唐晚芸打来的视频电话,温越犹豫了几秒钟,确认祁柯坐在沙发上没动,她才放心接通。
“妈。”
唐晚芸在那头敷着面膜,说起话来有些受限制,“妮妮,在那里玩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