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柯也就听听,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偏头问了一下后面的两人,“怎么样,报警了没?”
躲在温越身后的陶梓梦手里紧攥着手机,点头应道:“报了。”
后来警察来了,温越和陶梓梦被做了相关的笔录,生日KTV到头来算是彻底的泡汤了。
他们几人看了眼时间,寻思着都早点儿回家算了,老规矩徐文皓负责把每个人安全送回去。
在出KTV的时候,徐文皓气不打一处来地朝着空气中挥舞着拳头,神色愤愤不平,“可惜我当时没在现场,不然我高低得给那个男的两下。”
赵景凡笑着搭腔道“幸好你当时没在现场,你要是高低给那男的两下,你今晚就得住在局子里了。”
今晚受惊吓程度最高的要属陶梓梦了,如果当时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我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上厕所了。”
有时候过于的伤心和惊吓的事情会在心上烙一个疤,人们称它为心理阴影。
魏诗漫揽住女孩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没事的陶子,你还有我和月亮呢。”
祁柯看着手机刚接到的消息,亮光照在他神情逐渐紧张的脸上,“我有事,就不坐车了,先走一步。”
徐文皓就奇了个怪了,每次晚上出来玩,祁柯都是自己回去的,“唉!怎么又不坐车了?这大晚上的公交车都停了,拦出租车不花钱啊。”
祁柯观望马路这会儿没车流,便一股劲儿跑了过去,“突然有急事,不方便,你们赶紧回吧。”
徐文皓:“他这一天天急来急往的,累不累啊。”
马路上来回飞驰的车灯交错,温越站在原地看着祁柯逐渐隐没在黑夜里的身影,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什么事情都不说,原本以为对自己放下的防备,可在看来了自己还是那个被拦在城门外的人。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呢?明明自己也是包裹着很严实,没有告诉他很多事。
陶梓梦抱了抱温越,把她走神的心思叫了回来,“温越,今晚多亏了你。”
温越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背,安抚道:“你没事就好,不论是在于朋友还是同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赵景凡闲来无聊又想起了刚刚的画面,“我刚才看那个男人的样子,温越你把他打了?”
“不算打,一点儿教训而已。”
她从小是在爷爷奶奶家住的,爷爷有家武馆,里面有不少高手,当时温越还小,不爱唱歌舞蹈书法弹琴,就喜欢学习武术,每天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练。
爷爷觉得她是块儿料子,于是教了五年,在十一岁时被父母接到了云川生活,那时候所有的同龄孩子都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