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怒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是听不见吗?她说了她、不、方、便。”
祁柯???
小记者被这质疑声搞的有些不知所措,脸部神情抽搐了几下后,道了歉之后带着摄影大哥匆匆离开。
祁柯后退了两步,双手插着兜看着面前的女孩,“你怎么从这边走?我记得你家不在这边吧。”
温越眼神不断闪躲,“想散散步,从这边绕回去。”
“绕回去?难道不是为了过来看我?”
温越感觉自己现在的脸烫的都能赶上夏天的太阳,“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干嘛要过来看你。”
祁柯直起身子,嘴角带着丝揶揄,“开个玩笑而已,我住院的时候温班长可是一天都没来看望。”
“那是因为……因为我学习很忙,没时间。”
“是这样吗?那行吧,我原谅你了。”
温越:……原谅我了?什么意思?他长时间不联系自己,竟然是因为生气自己没去医院看望他。
脸上的羞涩瞬间一扫而空,她思索了一会儿,重新理了遍事情发展经过,确认是自己先生气后,温越气愤地转身就走。
“唉!你干嘛这么快就走了。”
温越直直抛过了两个字,“回家!”
这怎么生气了?
祁柯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女孩儿又不高兴了。
接着深深叹了口气,“温越这脾气和云川变幻莫测的天气真像。”
到了打烊的时间,海棠巷大多是店面都熄了灯,唯独古董店里灯火通明。
祁柯猛地推开疑墨的店门,丁零当啷的铃声把躺椅上扇着扇子的蒋墨吓得惊起。
古董店面积不大,说话大声点都能听见浅浅的回音,“不是,大哥,你是要把店门拆了啊?”
祁柯也毫理会他说的话,径直经过了躺椅上的人,“有事找你。”
墙面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转动着指针,蒋墨捏了下眉心,平复着自己刚才的惊吓,“有事找我?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来取我性命的。”
仔细一想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过于急躁了,于是祁柯立马转变了态度,客客气气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蒋墨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祁柯居然也会用这种认错的态度和自己说话。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是不是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