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好似没听见,厚舌继续顶她的舌尖,温杳推不开,人被亲的腮红气喘,她觉得祁肆礼知道是她,如果祁肆礼清醒着,他应该不屑于接吻这种黏糊的事,但恰巧醉酒自然能让人防线失控,他想放松所以才这么亲她。
温杳不反抗了,反正再过一段时间两人就要结婚了,接吻是夫妻间很正常的事。
嗯,很正常!温杳竭力说服自己放松然后接受。
但她接受是接受,祁肆礼吻的太凶了,高大身躯覆着她,长腿压着的她的膝盖,西裤稍显冰凉的布料刺激着她的大腿内侧,他气息也沉,她紧闭着眼睫毛颤动的厉害,嘴巴被迫张得很大,来接纳他厚舌的入侵。
好一会,不知道是被习惯了祁肆礼不温柔的吮吻,还是被祁肆礼厚舌搅弄的她心里泛痒,又或者他口中残存的酒精让她醉酒迷乱了一会,她忍不住试探着主动伸了舌,在四片唇瓣之间碰他的舌尖。
“嗯……”两条舌尖在暧昧的空气中交汇相抵,这种感觉让从没接过吻的温杳头皮发麻,她下得把自己舌头猛地缩回去,祁肆礼没有追赶,他只是再次把两片唇瓣覆在了她殷红湿润的唇瓣上。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温杳完完全全压在了他胸膛上,这种姿势她分明能够很轻易地从他身上逃离,但温杳鬼使神差地没有走,反倒用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祁肆礼的耳朵,她不敢过多逾矩,只是轻轻地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他的耳垂。
“唔唔嗯……”祁肆礼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取悦到,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上,一下一下重复地吮咬伸舌舔/弄她的口腔和软舌,温杳低马尾上的丝巾发绳被蹭掉,落在床被上,她的长发散开,她双臂开始轻轻地攀住了祁肆礼的后背,唇舌已经主动地伸进了祁肆礼的口中。
亮着橙黄暧昧壁灯的房间里,都是接吻的“啧啧”水声。
温杳以为祁肆礼吻尽兴了就会松开她,直到她察觉到一只干燥滚烫的大手顺着她宽松衬衣的边角探进去,她瞬间收紧攀着他后背的臂膀,吓到紧咬他的下嘴唇,他闷哼一声,接吻暂停,四片唇瓣间都是黏连的口水银丝。
她脸爆红,一把推开他,从床上下来,也不敢回头看祁肆礼,小跑着出了主卧的门。
主卧的门自动合上。
被推翻在床上的祁肆礼躺了几秒,从凌乱的床被上坐起身,方才还一脸醉意的祁肆礼眼下黑眸清明无比。
薄唇上湿漉地能浸湿一张纸巾,全都是方才跟温杳交融的口水,他大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温杳发去了一条微信。
祁:【抱歉,刚才喝多了,唐突了。】
余光扫见白色床被上落了一条柔软的宝蓝色丝巾,是一开始绑在温杳低马尾发梢的,他大手拿起来,递到鼻间嗅了嗅。
上面她的气味清淡如兰。
祁肆礼将她的那条丝巾缠绕在掌心,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缠绕着丝巾的那只手解开衬衣所有纽扣,将衬衣脱掉,丢在浴室门口。
他走进浴室。
液体打湿掌心处的丝巾时,手机在置物台上震动一声。
温杳才回了消息。
祁肆礼眉眼黑的像浓雾,垂眸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