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吧,上午我有辅导班要上。”祁思义说完,转身往卧室走,“二哥,嫂嫂,我回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睡。”
温杳目送着祁思义进了卧室,才看向祁肆礼,蹙了下眉问:“他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祁肆礼上前一步,握住温杳的手腕,把她往后院里带,声淡淡,“思义很聪明,又比同龄男生要敏感多思,嵇伯母跟父亲前段时间上了报纸,再加上你今天待他那么热情,与往有异必有妖,思义怎么能猜不出来。”
“哦。”温杳被祁肆礼这么一点,想通了,她道:“你觉得思义会选择回温家生活吗?”
“不会。”
温杳叹了口气,心情低落道:“本来就不愿意离开祁家,现在知道他亲生父亲是我爸,我爸跟你爸还有隔阂,估计更不想回温家生活了。”
到了种满海棠树的后院,祁肆礼问她,“今天晚上去我房间睡,还是自己睡?”
温杳掀眸看他,其实今天一整天她光顾着跟祁思义聊天拍照,都很少跟祁肆礼说话,连牵手都很少,祁肆礼今天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拎包小弟和摄影师,她觉得亏欠,又觉得这一整天没跟他互动,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轻咳一声,小心思渐起,她反问:“你不担心我晚上又起热吗?”
祁肆礼瞧她两秒,眸中含了一点笑意,微微弯腰不等她反应,修长双臂便将她打横抱起,俊美的面贴着她的侧耳,薄唇轻轻啄吻着,征求她同意的嗓音低沉磁性,“今天凌晨睡,行么。”
现在顶多才夜里八点,凌晨睡岂不是要三四回,温杳腰下意识发颤,手去推祁肆礼的脸,脸热道:“顶多两回,多了的话我就把你踢下床,祁肆礼。”
祁肆礼用脚关了门,眸黑着讨价还价,“三回,杳杳,早上没尽兴。”
“……不行!”温杳很坚定,她拿他以前的话堵他,“你以前还说以后只一次呢。”
祁肆礼径直将她抱进浴室淋浴区,一手去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喷洒下来时,祁肆礼将她放在地板上,单手去剥温杳的外衣,他眸深着去吻祁她的鼻尖,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温杳哪里能说得过祁肆礼,热水扑面,她唇舌被纠缠的间隙,还能在意自己的羊毛大衣,“这个……嗯不能……沾水……”
祁肆礼比她淡定许多,“再给你买一件,杳杳。”
湿漉沉重的外衣被脱掉后,温杳攀着祁肆礼的宽厚的脖颈,在热水冲刷下,闭着眼跟祁肆礼辗转缠吻,她觉得自己是被祁肆礼带坏了,伸舌头对她来说是特别自然又急切的一件事,倾洒而下的热水有时候透过唇缝间隙,连同祁肆礼的厚舌一同被她吮进口腔中,她被亲的快要窒息时,祁肆礼突然停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