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垂眸看她,“亲我一口,给你弄来。”
温杳不动,弯着眸看他,耍赖皮,“不亲你,你也会弄来,我才不亲。”
穿过几颗海棠树,祁肆礼径直抱着温杳往他的卧室走,他口吻清淡道:“嗯,不亲也行,一会让我抱着揉一会,也可以给你弄来三张票。”
“……”揉什么,温杳脸热了一点,手指揪他的发根,赧然道:“祁肆礼,你又不正经了!”
祁肆礼用脚开了门,进去后又用脚关上了门。
他大步抱着人走向床边,俯身弯腰将温杳搁在床尾,他没起身,双臂撑在温杳身体两侧,黑眸瞧着她,问:“亲还是揉?”
温杳仰着头亲亲他下巴,“亲亲亲,祁肆礼,才不让你揉。”
祁肆礼直起身,长指摸摸她下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一会出出汗。”
温杳被他挠小猫似得挠舒服了,她点头,“好,你去吧。”
温杳一个人泡的澡,她一开始还以为祁肆礼有什么奇怪心思,但他给她放完水就出去了,完全没想跟她共浴,她边脱衣服边想着自己再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杳藕白双臂趴在浴缸边,被泡的鼻尖挂汗,胡思乱想到,其实也不怪她以为祁肆礼要跟她共浴,毕竟两人都好几天没真真切切的做,他应该是憋着的。
祁肆礼没让她多泡,十几分钟后,浴缸水温下降,他便敲门让她出来。
温杳自然听话,水冷再泡澡,那她发烧估计又要反复了,她从浴缸出来,用祁肆礼橱柜里的干净浴巾擦干净了身体,犯懒,没擦拭头发便出了浴室。
祁肆礼帮她吹了头发后,自己才进浴室洗漱。
床尾放了她的睡裙,应该是祁肆礼趁她洗澡时去她卧室拿过来的,温杳扯掉浴巾,裹上了柔软舒服的真丝睡裙,精神也快熬到了尽头。
她爬上了床,本能想等祁肆礼出来跟他说会话再睡,但生病了的她熬不起一点夜,眼皮直直往下坠,温杳揪着被子边角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
祁肆礼裹着浴袍出来,见她小脸半缩在深色绒被下闭着眼酣睡,没有叫醒她,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没有动她,便抱着她睡了。
温杳睡得早,醒的也早,半夜似乎没有起热,因为她睡的很香,一觉自然醒。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