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义欲言又止片刻,看了一眼温杳,又看向祁肆礼,道:“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温杳忙不迭扭头去看祁肆礼,就见祁肆礼一只手抬起,用手背轻摁着薄唇唇角,眸光却淡淡瞧着祁思义,说:“把东西放回卧室,一会过来客厅说话。”
“哦。”祁思义开始往他卧室这边的院子走。
不一会,这里就只剩下温杳跟祁肆礼,她眼角余光再也瞧不见祁思义的身影,才着急地走上前一步,抬着手去拉祁肆礼的手,关心道:“我刚才把你嘴咬出血了吗?”
祁肆礼任凭她小手拉开他的手,手指扒拉他的唇瓣看,好一会看她着急地没找到伤口,他才拿开她的手,“杳杳,不是嘴巴,你刚才咬的是这里。”
说着,祁肆礼伸了舌头给她看。
“……”温杳定睛去看,果不其然,他舌头尖那里还在往外冒着鲜红血丝,她咬了下唇,刚才太着急思义,才慌忙咬紧了伸到她口中的舌,哪里想到她咬这么重,她内疚道:“对不起,我刚才下嘴没轻重……”
祁肆礼口腔内都是血腥气,他捏着她的手,往回走,“陪我回去处理漱下口。”
温杳心虚,自然没二话。
回了祁肆礼卧室,温杳没想到的是祁肆礼让她陪她回来的作用是让她亲自“查看”他口腔里还有没有血腥气。
漱了第三次口,祁肆礼搂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洗手台上再度亲上来。
“嗯……”他的厚舌推过来两人交融的唾液让她吞咽,温杳屁股靠着洗手台,她仰着头一边吞,小舌还注意着不敢去抵他的厚舌,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双臂撑在她跟他的胸膛之前,呼吸都被吻的喘起来,她喉咙里“嗯嗯”起来,两只小手去推祁肆礼的下巴,“够嗯……够了……”
相贴碾磨的唇瓣分开,祁肆礼眸黑着收尾似地吻了下她的鼻尖,嗓音悦耳问她,“还有血腥气吗?”
“……没了,没了。”温杳被他紧抱,柔软的胸脯隔着毛衣贴着他,她脸被亲的红了一点,眸也是湿的,气息轻喘,哀怨地看着他,小声说道:“真的,很想,再咬你一口,让你以后歇了,舌吻的心思。”
祁肆礼松开她的腰,大手从她毛衣下摆里拿出来,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恐怕你要把我整条舌头咬掉吃掉,我才能歇了舌吻的心思,杳杳,要吃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我没那么变态,祁肆礼。”温杳脸透红,拉下他把玩她耳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