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看着两人斗嘴加动手,以为两人要干架,心还提了一下,她可不想在祁肆礼的生日趴上看见他兄弟因为她爱不爱生气的事动真格,她脸凑到祁肆礼耳朵边正要悄悄话让他开口去劝劝,但下一秒,就见唐雎也撸起袖子,然后猛地把茶几旁的一件啤酒搬到了茶几上。
唐雎气势汹汹道:“来!你丫的李固,你今天不横着出去就算我唐雎废物!”
温杳:“……”原来只是拼酒量。
她让祁肆礼去劝的话悄没声咽进肚子里,正要从祁肆礼耳朵旁退开,祁肆礼察觉到偏头看她,“怎么了?”
包厢里灯光调地有点鬼迷日眼,明明暗暗的光线下祁肆礼那张脸比平日里还要俊美上几分,温杳此时深刻体会到灯下出美人不一定是形容女性,眼下也可以用来形容祁肆礼。
她忍不住凑上去,极轻地吻了下他的薄唇,小声道:“没什么,想亲你一下。”他刚喝了两口酒,薄唇上还有微涩的酒味,温杳尝到了一点。
祁肆礼眸顷刻间深了一点,他大手去搂温杳的后腰,俊美的脸附低,就要亲上去,加深温杳这个主动却轻到不能再轻的吻。
“不要。”温杳忙微微后仰脑袋,两只纤细小手去捂祁肆礼的嘴唇,她杏眸明亮,示意他还在包厢,“在你朋友面前舌吻,我会不自在的。”她嗫嚅地说。
祁肆礼瞧她一会,顺她的意,只啄吻两下她捂他薄唇的掌心,“嗯”了一声,“不亲你,松开吧。”
温杳乖乖松开,他大手却没有从她腰上挪开,甚至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跳开她柔软毛衣的边缘,伸进去捏她的腰间软肉。
“……”温杳偏头看他,他另只手上捏着酒杯跟顾临碰杯,他还面色淡淡跟顾临说话,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手指摩挲她侧腰,好似再把玩一件非常顺心的小玩意。
温杳没有推开他的手,任由他心意让他摩挲她的腰,她捧着果汁杯抿了一口,去看包厢里的其他人。
她其实也认得两个,单方面认识那种,比如跟温家合作往来密切的宋家——宋家长子宋清良,她听姜如茵说过宋清良眼下是宋家的顶梁柱,继承父志年少有为。
再比如地产行业佼佼者赵家长子赵启玉,都是跟祁肆礼差不多大的年纪,便轻松掌控家族生意,在私生子众多的赵家夺得话事权,在赵家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