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补充道:“你别说是我的主意。”
“知道。”祁肆礼大手去捏她的腮,音缱绻地问她,“正事说完了吗?”
温杳知道他想做那种事了,她脸热了一点,轻咳一声,说:“还有一件事。”
祁肆礼极具耐心,“嗯?”
温杳抬眸看他,“上午跟你吵架的事,是我太冲动了,我正式跟你道个歉,你别生气了好嘛?”
“我没有生你的气,杳杳。”
他这么好,温杳难免又有点得寸进尺,她咬唇道:“你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说祁松年的好话。”
“嗯,以后不说了。”祁肆礼又捏了捏她的腮,低声说道。
温杳被他宠的开心了,杏眸湿漉漉地看他一眼,慢吞吞道:“哦,我说完唔——”
不等她话音落地,一直在等的祁肆礼便低了头,薄唇径直覆了上来。
她被撞地往后一仰,差点就跌倒窗外空地上,吓得她双臂紧紧搂住祁肆礼的脖子,上半身也不由自主更紧地贴向他。
四片唇瓣黏在一起,辗转缠吻,不一会,温杳被亲的腮红气喘,她用舌顶出他捣乱的厚舌,他退开一点,唇瓣间黏连出几道银丝,温杳看见了,羞得把脸藏在他颈窝,她手挠了挠他的后颈,微微气喘道:“我这里没有套,你今晚憋——”
话还没说完,祁肆礼薄唇顺势喊住她的耳朵,大手握着她的手腕插进自己的西裤口袋,温杳耳朵被吮的发麻,她手指尖碰到了一个方盒,下意识捏住,掏了出来。
她推开祁肆礼的下巴,偏头去看,就见是一盒全新的避孕套。
温杳脸又热又窘,想把那盒套丢到窗外,她看着祁肆礼,道:“你怎么在西裤口袋里装这个?”
祁肆礼将她从窗沿上抱起来,往她纯白纱帐围绕着的小床走去,他说:“下车时从车上拿的。”
温杳忍不住道:“你居心不良祁肆礼。”
祁肆礼单只手撩开纱账,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两条西裤包裹的长腿随意敞开,他手去解西装外套的两颗纽扣,他看着她,眸底深似幽潭,“杳杳,没记错的话,下车时是你邀请我的。”
“……”温杳说不出来话了,确实是她在副驾驶上因为心虚想要弥补他才邀请他来她房间过一夜,她嗫嚅着“哦”了声,别开微红的脸,说:“……我的床小质量不太好,你今晚斯文一点。”
要是出毛病了,她明早都不敢想怎么去见温奶奶。
祁肆礼偏头看她微红的脸,不着意看了一眼她的木架子床,是仿照古时绣床一样的款式,四周也架了漂亮的白纱做遮挡,漂亮是漂亮,一个人睡能睡得舒坦,但两个人在上面做点什么,对床来说就有点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