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事吧?” 温杳蹙了蹙眉,问道。
祁奶奶年纪算大了,虽说平日里精神体力好,但老年人摔一跤可不容小觑,很多老人的毛病都是从摔一跤开始的。
祁思义道:“二哥刚在医院打来电话说奶奶没什么事,只是脚扭伤了一点,要找个老中医活下血,要一会才能回来,二哥要你在家里等他。”
温杳眨了下眼,她其实有点事要瞒着祁肆礼去做,眼下祁肆礼不在,她刚好有时间。
她低头看祁思义,轻咳一声,说:“我就不在这里等他了,一会你二哥回来就说我奶奶找我有事,我先回去了。”
祁思义没有拦她,“嗯,你去忙你的吧,我会告诉二哥的。”
温杳笑眯眯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呆着,不要一个人出门哦。”
从没有人这么温柔地摸过他的脑袋,祁松年会赞许他,二哥会拍他的肩膀表扬他,可没人像温杳这么温柔地摸他的脑袋,祁思义想,如果他母亲在身边的话,她也会像温杳这么摸他的脑袋吧,祁思义低下头,轻不可闻“嗯”了一声,“我会听话的,嫂嫂。”
温杳出了门,坐上出租车,直奔寒烟寺。
阳历大年初一烧香拜佛的也很多,温杳没有在前院逗留,跟寺庙一个扫地的小尼姑打听了祁肆礼母亲的住处,无视了小尼姑说的忘若师父不见香客的话,她嘴里笑着说知道,脚步却奔向了冯箬居住的寺庙后院。
寺庙前院人挤人,烧香叩拜者络绎不绝,一入后院,视线陡然空旷起来。
这里连一个尼姑都不见,前院香客众多,应该都去了前院为香客诵经祈福。
这也方便了温杳找冯箬,她听祁肆礼说过冯箬居住的殿宇是最舒服,那自然是最宽敞最高大的,温杳上了楼梯直奔中间那座殿宇。
刚走近大殿门口,温杳左脚都要抬起去跨门槛,却听见大殿里面有争吵声传来。
“祁煜你别碰我!你刚才听见了吧,你妈说让你赶紧跟我离婚,你不是跟你痴情的弟弟不一样吗?你还愣什么呢?他妈地我们赶紧去离婚顺你妈的意!”
温杳愣住,里面是褚思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