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杳咬唇,“哪有人给这么多彩礼的?祁肆礼,你是不是不知道寻常人彩礼多少啊?”
“我是不了解。”祁肆礼手去捏温杳的脸,“也不用了解,杳杳,你也不是旁人,我娶你给多少彩礼自然是我说了算。”
“你花言巧语。”温杳心里开心,强压着嘴角,但祁肆礼的工资卡她确实还不能要,她坚持说:“你等婚后想上缴工资卡再给我,现在我真的不能要。”
“真不要?”祁肆礼好脾气低声问她。
温杳正要点头,却察觉到他大手顺着大腿摸进睡裙,她忙摁住他的大手,脸透红,看他,“你干嘛?”
祁肆礼瞧着她,面上缱绻,缓声说:“今晚让我做到尽兴还是收下我的工资卡?杳杳,你选一个。”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让他尽兴估计要凌晨三点,她咬唇说:“我都不选,祁肆礼。”
“嗯?选第一个?”祁肆礼耳聋似得,作势用双臂抱着纤瘦身体,翻身将她压进绒被里,一只大手已经捞过她的一条腿放在了他的窄腰上。
温杳怕了,她真要让祁肆礼弄到三点,明早的早八她一定起不来,她双手抵着祁肆礼宽厚的肩膀,脸蛋通红,小声急促道:“别别,我要你的工资卡,你别冲动,祁肆礼!”
祁肆礼短促地笑了一声,低头啄吻了下她的唇瓣,嗓音低哑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婆。”
温杳被他身上热度吓到,她没顾得上纠正他的老婆称呼,把那条被迫缠着他窄腰的细腿收回来,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冷檀木香,喜欢这么被他抱着覆着,但要是让祁肆礼一直这么,他估计会憋出毛病,她小手推他的胸膛,“你回你那边睡觉。”
祁肆礼从她身上起来,温杳便滚去了自己那一侧。
她手摸去枕头底下,摸到那张银行卡,侧躺着递到眼前看了眼,她跟祁肆礼保证道:“祁肆礼,你放心,我保证不会乱花的。”
虽然这话很单纯很幼稚,但温杳一下拿到这么多钱,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祁肆礼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未读消息,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搁下手机,伸手去揉温杳的耳朵,“乱花也没事,老婆,里面的钱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