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看着他手臂上新长出的块块白肉,又心疼地咬唇,祁肆礼任由医生给他拆绷带,看着温杳站一边委屈的脸,他用空闲的手捏了捏温杳的脸,“没事,晒一晒肤色就均匀,不难看了。”
“我没说你难看。”温杳抿唇,“我在心疼你你没看出来吗?”
祁肆礼黑眸看着她,说:“与其心疼我皮肉伤,不如心疼我多久没亲到你,杳杳。”
“……”温杳看着两个拆绷带的医生和女护士,她脸红道:“你身体一好点,就想这种事!”
祁肆礼见话题被转移,他伸出大手再次捏了捏温杳的腮,“一会等护士走了亲一会,行么。”
那两个女护士都在憋笑了,温杳脸热得很,干脆推开他的手,跑开了,她扶着病房门,“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慢慢拆吧,我下午还有一件课要上,快迟到了,我去上课了。”
祁肆礼说:“让李觅送你,不要着急。”
温杳的声从走廊里传来,“好——”
她回学校上了,今天是周二,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城市绿地规划系统,温杳跑回宿舍拿课本时,被室友提醒下午五点会下雨,让她记得带伞。
温杳“嗯”了声,结果接一个嵇雪的电话,聊了三分钟,室友先走了,温杳着急上课,怕迟到,也匆忙抱着书小跑着去了上课的阶梯教室,把带伞的事忘在了脑子后面。
下午五点三十,外面开始落雨,先是淅淅沥沥细密且急的小雨,过了半个小时,雨势滂沱起来,砸在阶梯阶梯教室的侧窗户上,噼里啪啦扰得人快要听不见教授的讲课声。
温杳看了眼一样窗户外,正想着一会下课要不要跟去跟室友共撑一把伞时,手机在桌面震动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眼,是祁肆礼发来的消息。
祁肆礼:【下雨了,带伞了吗?】
温杳眼神微微一亮,她给祁肆礼回:【没有,你来接我。】
祁肆礼:【已经在你教学楼下了,杳杳。】
手机屏幕显示时间是下午六点整,还有十分钟下课,温杳的心在这一刻飘向大雨滂沱的教学楼下。
她问:【开的什么车?】
祁肆礼:【接你的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