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时想的差不多了,眼下只等祁肆礼一句肯定,肯定他真的喜欢她才对她好。
祁肆礼低头看温杳柔软的长发,他大手轻轻箍在温杳侧腰上,问她:“有兴趣听听我母亲的事情吗?”
温杳说:“你想说就说。”
祁肆礼便开了口,“你应该不知道,我大哥三岁的时候,我母亲才跟我父亲举办婚礼领证结婚。”
温杳确实不知道,关于祁家,她只知道祁思义是祁松年的私生子,她问:“为什么?”
“我母亲跟父亲其实并不恩爱,当年我母亲还是模特时,对父亲一见钟情,之后主动追求起了父亲,父亲那时候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母亲不甘心用了手段跟父亲过了一夜,得知怀孕便偷偷生下了大哥。”
“大哥一岁的时候,母亲去找父亲,父亲愿意认下大哥,可并不打算跟母亲结婚,母亲一气之下便带着大哥离开了,等到大哥三岁,母亲又来找父亲,当时父亲好像被情所伤,冲动之下跟母亲领证结了婚。”
“两年后,母亲再次怀孕,生了我,可她跟父亲的感情并没有好转,我记事起,母亲便跟父亲分房睡,母亲总是会哭,像一个求而不得的失败者,她跟父亲的矛盾也在思义被父亲抱回家说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那一年,母亲总是在宅子里发脾气,我跟大哥时常沦为她的出气筒,她怪我们不中用,没能把父亲绑在老宅里,绑在她身边,奶奶为此请了心理医生给母亲看病,她觉得母亲已经魔怔,母亲甚至疯魔到跟奶奶打了一架,那一年母亲情绪到不稳定,第二年,母亲跟父亲矛盾再次升级,母亲自杀过一次,被救了回来后,父亲跟她谈了一夜,母亲便决定离婚出家。”
温杳听的微微入迷,她不知道祁肆礼的母亲能为爱情这么疯狂。
祁肆礼摸摸她的头问,“你是不是觉得母亲始终为情所困,为了追求爱情把自己搞得精神崩溃,最后心死如灰常伴青灯古佛太过疯魔?”
温杳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说话。
祁肆礼接着道,“其实,母亲始终都不是为了她口中所谓的爱情。她只是想要父亲妻子的地位,想要父亲当众的宠爱,想要旁人艳羡的眼神,想要那些贵妇们对她尊之重之,她不爱父亲,她只是爱父亲的财和权。”
温杳不知道祁肆礼为什么会这么说,她稍稍动了动身体,祁肆礼双手松了松,继而再度收紧,将她柔软身体拢进自己怀里。
他说:“所以她出家没有剃发,出家的寺庙要父亲动用关系进香火最鼎盛规模最大的寒烟寺,要大哥每年给寒烟寺供五百万的香火,点三百万的长明灯,她在寺庙里最舒适的殿宇居住,不用诵经,不用侍奉佛祖,每天享受寺庙的最高礼遇,她不是在修心,而是在跟父亲较劲,她以为父亲有朝一日会将她接回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