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杳摁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喂,你好。”
对面安静了两三秒,喊她,“杳杳,我是祁肆礼。”
温杳倏地抿了唇,就要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挂断,祁肆礼开了口,“我找了你一天,杳杳。”
她动作停在那里,他语气很低,不带愠怒不带不满,只是在平声陈述。
温杳心里软了一点,她关上手机彻底断绝祁肆礼找她的所有途径,不是为了真的不见他,她就是想要祁肆礼着急,想要祁肆礼找她,虽然她不确定祁肆礼会不会找她。
眼下听说他真的找了她一整天,温杳心无法自拔地往下陷,但记起他说的两年婚约,她心里又滞闷起来,没挂断电话也不说话。
祁肆礼问她:“在生什么气?一早不发一言就离开家里。”
温杳不出声。
祁肆礼说:“我昨天等你睡着后才离开你房间的,杳杳。”
温杳听懂了他的话,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生气她一早醒来没看见他的人影,她张张唇,想说不是因为这个,可还没出出声,她又抿了唇。
祁肆礼说:“是我昨晚弄到你睡裙上了惹你生气了,还是累到你了?”
温杳还是不出声。
祁肆礼停了一会,嗓音低了点,“杳杳,不要让我猜好吗,我想快点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他说:“我想见你。”
这句话从祁肆礼这种冷情的人口中说出来不亚于甜言蜜语,尤其对于温杳来说,她嘴唇再次动了动,开口时鼻腔下意识发酸,她说话带了鼻音,“你把我的玉坠还给我,我们的婚约作废,我不要跟你结婚了,也不要再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