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怎么可能不去呢。
不去的话,好像是在告诉别人,她很在意赵温灵跟江曜在一起的事,不敢面对。她是温家堂堂正正的女儿,做的事又清清白白,她没有躲闪的必要。
再者,这事说出来,明事理的长辈或者平辈都知道错在谁身上,过错方抛头露面,在理者躲躲藏藏,没有这样的道理。
温杳回复:【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温家的喜事,我不出面,于理不合。】
江曜:【杳杳,不要这么犟,我是为了你好。】
温杳看见这条消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回复了,他如果真的为了她好,就应该在跟她解除婚约后再和赵温灵厮混,而不是让她那一个整个暑假都被蒙在鼓里被宁城这边的千金小姐嘲笑着,虽然她不在意,但事实是真实存在。
只不过她没有把自己当成受害者而已。
她想了想回复了一条。
温杳:【虽然这么说像是在跟你赌气,但我并无此意,我想说的是,眼下我跟你没有未婚夫妻的名头,我的事也与你无关,也请你不要试图左右我的决定,我很理智,也很清醒。】
江曜没再回,温杳也收了手机,把这事抛在脑后,进了教室上课。
隔天下午六点钟,温杳便被温奶奶从学校接回了温家老宅。
车上温奶奶就不太高兴,脸一直绷着,王姨说温奶奶一早起来就不开心了,显然是被晚上赵温灵的订婚宴扰着了。
“今天之后,您就把这事忘了吧,总不能让这事时时刻刻都搞坏您的心情。”温杳说道。
温奶奶叹口气,“我刚问了你祁奶奶,说是肆礼的母亲还没答应跟肆礼见面,今晚我是见不到肆礼以你未婚夫的名义帮你出口恶气了,我这心里总归是堵着的。”
温杳哭笑不得道:“您原来还有这个打算,您可别这么想,祁——”跟温奶奶提到祁肆礼的名字,温杳话到嘴边突然卡住,她突然记起来,跟祁肆礼相处这么多次,她还没真正喊过人,名字也好,外号也罢,都没有。
温奶奶见她话头打住,她疑惑看过去,“怎么不说了?”
温杳一时被这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问题绊住话头,她不知道该在温奶奶面前称呼祁肆礼什么,他比她大,直呼名字不礼貌,直接喊肆礼,又太过亲昵,她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