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心跳声不受控制随着拉链运行的轨迹逐步攀升,她觉得自己好奇怪,但应当是从没跟男人这么近才会这么不争气到心跳快要失衡。
她咬着唇,心神也随之紧绷。
直到头顶响起一声偏低磁性的嗓音,“好了。”
温杳想要把危险的后背收回来,她没深思,径直在祁肆礼跟前转了身。
她转身转的很快,完全没办法思考祁肆礼还没退开,她这么一转身,正面对着他宽厚的胸膛,好似整个人都被他抱住。
祁肆礼垂眸看温杳。
“……”温杳竭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即便在这狭小范围内,体温都要被哄热,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郁的冷檀木香。
她问:这件……可以吗?
祁肆礼说:“衬你。”
温杳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再后退一步,以免她脸烧成水煮虾,她暂时没话找话,“这还有个配套的珍珠项链……”
祁肆礼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项链,自然而然伸了手。
温杳只能给他。
“冒犯了。”他说。然后欺身向前一步。
温杳下意识想退,一只大手虚虚拦住她后腰,低沉偏淡的声,“怎么了。”
“……没事。”实际上温杳都紧张地咬嘴角了。
他继续欺身,然后跟温杳保持几寸距离,双手绕过她脖子,帮她在后面扣上珍珠项链。
稍顿,祁肆礼垂眸,看近在咫尺的细腻颈肉,牛奶般白,橙花似的香。
温杳觉得颈间很热,连带她耳朵也泛红,他帮忙戴项链,她要微微仰着头,露着纤细脆弱的脖颈,察觉到祁肆礼的停顿,她小声道:“戴不上吗?”
“好了。”
祁肆礼适时退开。
温杳好像顷刻间有了可以大口呼吸的空气,她止不住吸了口气,发觉祁肆礼在看她。
那眸光静而深。
温杳被看的脸热,她说:“怎么了?”
祁肆礼说:“你唇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