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祁肆礼进来先是看了眼温杳的手背,瞧见满手细白,没有烫伤的痕迹,他收回视线,打量了一眼装满书的墙柜。
“啊?”温杳不明白他的话,面带茫然看过去。
祁肆礼在满墙书柜跟前站定,他微微侧眸看了眼温杳,说:“出来餐厅接个电话,眼下来找你是有事问你。”
所以还是来找她的……温杳咳了咳,问:“什么事?”
祁肆礼看她新换的长裙,黑眸垂着,睨她,“之前那条裙子上的脚印是谁的?”
“……”温杳怎么也没想到祁肆礼是来问这个,她不知道祁肆礼要做什么,也没必要撒谎,坦诚说,“赵温灵的。”
祁肆礼黑眸深了点,说:“她在家天天这么欺负你?”
“……也没有天天。”
“温重华不管吗?”
温杳掀眸看着祁肆礼眨了下眼,她竟然当着她的面叫温重华的名字哎。
祁肆礼看出她杏眸里扑闪的意味,语气清淡,“你比较我希望喊他什么?”
还能喊什么,当然是随他心意,反正他有资本,在生意场上,他完全可以直呼温重华本名,当然也可以喊伯父,不过似乎还有一个喊法——
岳父……停,打住。
“咳咳。”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胡想什么,她咳了咳,移开跟祁肆礼对视的目光,小声道:“看你喜好,我不喜欢改变别人。”
祁肆礼略作停顿,改口说:“温伯父不管吗?”
“如果管的话,我的玉坠不会在你那,你的同心锁不会在我这。”她语气有点奇怪。
祁肆礼听出来,他垂眸看她,“你似乎很想要回你的玉坠。”
“你可以给我吗?”温杳咬唇,她补充道:“你给我的话,婚约还在的,我们可以用戒指代替信物。”
她的玉坠是半颗兔子头,不是人工雕琢,更像是人为损坏,但玉质通透,显然已经被妥帖戴了很久,不过眼下它被装进紫檀木首饰盒放在他在老宅的床头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