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怡也松了一口气:“舆情好了就行,小乔明明只是当飞行嘉宾,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让你也跟着受惊了。”
“我没事的。”钟小小拿出手机:“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提前给你们订好车?”
“不用了,你也工作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也能出去逛一逛,我们待会自己打车去。”
钟小小离开了,南乔进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袁怡替她化了妆,把头发扎起,盘成花苞,点缀绿色的翡翠,没有戴耳坠,搭配一条翡翠项链,黑色的丝绒长裙,保暖又好看:“行了,这样就可以了,没有太隆重,也不显得敷衍。”
这时表演班的工作人员送了晚饭过来,两个人先吃了饭,袁怡又给南乔重新补了妆,穿上外套,拿起大班桌上的那个礼盒就往外面走。
京都的夜晚没有魔都那么喧嚣,汽车沿着长街,缓缓地往二环而去。
是一栋隐在闹市中的四合院,在外面看不出来,进去了之后就能感到扑面而来的历史沉淀感。
前来迎宾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司弋,是司守臣最小的孙子:“佟老师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让我多多关照你,你放心,今天是私宴,没有那么多规矩,待会我给你介绍介绍。”
司戈待人接物如春风拂面一般。
南乔踏过高高的门槛随他进了院子,入目是一棵高大的板栗树。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袁怡立即护住南乔。
一旁的司戈从地上捡起一颗板栗:“一颗板栗正好落在了南小姐脚边。”
板栗的外皮黑黢黢的,这是一粒在树上度过了冬日的板栗。
“这棵板栗树已经有四百年了。”司戈有些高兴:“这颗板栗我处理好了给南小姐送过去。”
板栗可以吃,也可以变成艺术品。
“那就谢谢你了。”
“南小姐,袁老师,这边请。”司戈温和有礼。
这是一座有了些年头的四合院,但是内部重新装修过,是现代科技与古代文化的碰撞,有现代的沙发,也有古代的罗汉床,有占据一整面墙的家庭影院,也有窗棱上的浮雕,是一种融合,也给人一种割裂感。
在琼州时,南乔只听裴卿说起过司守臣,现在见到他,感觉他比网上的照片要老一些,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没有肉,看到她时,眉头微皱:“你就是潘姝新收的徒弟?”
“是。”南乔上前一步,送上贺礼:“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司守臣冷哼一声:“陈腔滥调。”
司戈赶紧接过了贺礼,冲南乔眨了眨眼:“爷爷,你可别欺负潘老师的徒弟,当心她飞过来打你。”
司守臣嘟囔道:“她都八十多了,还有力气打我?”
屋子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但大部分都是有些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的人,拍正剧是很难出头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司戈笑着去迎:“裴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