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们的姆妈呢?”曲畔有些好奇。
“死了,那年是父帅打猎这么多年来最威风的一次。”
骤然间,周遭安静下来,只有楚振海和罗嘉文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楚汉良微微抬手下达指令,两只白虎各叼着一个走到门边放下。
楚振海和罗嘉文被拖出笼子,哭着抱作一团,曲畔瞧见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兴了?”楚汉良被曲畔的笑晃了眼,他真想曲畔一辈子都这样笑下去。
曲畔抬眼看向楚汉良,在看到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于心不忍地收起了笑。
“用不用我帮你化化妆?”
好歹遮一遮,免得过于引人瞩目。
楚汉良毫不留情地拆穿,“你专打我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遮了,万一父帅老眼昏花没看见,岂不是白挑衅了。”
“你知道?!”曲畔感觉自己在楚汉良面前就像个透明人,这滋味不是很妙。
楚汉良未置可否,问曲畔,“有想问的吗?”
楚振海一次次地害她,虽然没有成功过,但她确实该问问他。
曲畔走到楚振海近前,被屎尿的臭气熏到干呕,连退数步抬手捂住口鼻,忍着恶心问楚振海。
“你为什么让林可偷藏防布图害我?”
楚振海被吓得魂不附体,根本听不进去曲畔说了什么,痴痴呆呆地倒在地上口角流涎。
楚汉良走过来踢了踢楚振海,楚振海仍是毫无反应。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曲畔转身要走,楚振海突然说了句。
“灾星该死!”
“你说什么?”曲畔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振海死鱼一样睁着眼睛,又说了句。
“曲畔,我哥玩你呢,你信他不如信我,至少我不会要你的命。”
闻言,曲畔骤然看向楚汉良,后者一脸坦荡,看不出一丝心虚。
“你少挑拨是非……”楚汉良说爱她的话言犹在耳,那般赤城绝对做不得假。
楚振海咧嘴,露出染着血的白牙,咯咯咯地怪笑起来。
“他肯定会跟你说他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