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担心的是没有手段吗?!”
她也感到惊诧,对方困惑的一点居然是拿什么。
同时也下意识的用手指摩挲着口袋之中的骨哨。
未语片刻,叹了一口气道:
“真的好麻烦啊。”
“实在不行,还是回老家吧。”
“那些所谓的闲言碎语就tm的随tm的去吧!”
“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可以,但是只可以文明一点。”
“比如?”
“就tm的去吧,嗯,大概就是这种。”
“你哪里文明了啊!”
“这不少了一个吗?文明了一倍不止呢。”
许佑安用着一副理应如此,不愧是我的表情点着头。
下一刻就换成了一副见鬼了的无语表情。
“好了,情绪发泄的也差不多了。”
“该走了,这里从来不是我们的归属。”
许佑安待到另一个自己的情绪宣泄而出之后,才起身捡起地上倒下的易拉罐然后离开这里。
至于那遗留的水渍?
没办法的。
就这样吧。
人生又不是只需要解决那一滩水渍的事,也不是解决不了那一滩水渍就活不下去的事。
至少……
拿走了易拉罐。
然后,许佑安的将其扔进了垃圾桶之中。
听着那相互碰撞的声音。
她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到一句:“果然。”
“垃圾就该被仍在垃圾桶里。”
然后就去了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
身份证是回乡之后补办的。
钱是晓阎和琴倾都给了一部分的。
主要是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给没给,万一没给搞得许佑安没钱了就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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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中。
“你说……和我们相似的人还有多少。”
漆黑只有窗外散进来的些许光亮,许佑安发出这般的感叹。
然后,她爬起床来看了眼手机。
十二点了。
随后音乐响起,沉默了许佑安。
“好了,你可以继续emo了。”
许佑安依旧处于被沉默的状态。
缓了好一会之后,许佑安才开口道:
“为什么?”
她不了解另一个自己的做法。
“没为什么,单纯的是无意义罢了。”
“我们去思索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我们自身都难保。”
“你有什么能力去解决甚至缓解你所思考的问题。”
许佑安又陷入了沉默。
耳畔是播放的深夜歌单。
“是啊,好像没有。”
“这一次能帮到他们的忙也仅仅只是……我们是受害者的罢了。”
许佑安想要反驳却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
可是就是感觉胸口有点闷。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闷气,郁闷还是悲伤?
好像都不是,就是单纯的难受。
“我们能不能向他们学习?变强?”
这下又换到另一个自己沉默了。
良久,她才做出回复。
“我很恨谭米洛,特别恨,恨到不杀了它我就感觉浑身难受甚至于是绝望。”
许佑安不明白这句话下面委婉的意识。
所以她又做到补充道:“所以我才会来帮忙,其实我还挺自私的。”
“我只希望接下来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好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