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伟哈哈一笑,道:“裴城主这是有意考校起小子来了。”他看了看场上,悠悠道:“这两人剑术在伯仲之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身穿银色长衫的师兄在元气后继之力上要比对方强上半分,最后胜者应该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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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方垣大笑道:“程少爷果然眼光锐利,果然是少年英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程之伟淡淡道:“裴城主谬赞了。”
观众区上的易天行同样向着罗天远问了一样的问题,罗天远道:“我看那右门的鲍余在元气修为上却比单贝要强上一点,这一场多半左门要败了。”
李松道:“不会吧。”他听见观众区上的一些宗门弟子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说单贝攻势凌厉,元气外吐似乎比鲍余更加锐利,他境界低微,看不出场上的形势,但是很多人都这么议论,他自然认为这一场单贝要赢。
罗天远道:“单贝虽然攻势凌厉,看上去元气更加劲锐,但是那鲍余不但一直还留有些余力,而且每一招都能恰到好处地抵御单贝的攻击,可见鲍余元气修为还是要强些。单贝一味强攻,恐怕后力会有所不继。”
话音刚落,便见单贝一番强攻都被鲍余给抵挡了过去,久攻不下,果然有些后力不继,剑锋之上的元气也已渐渐不如一开始那样长出半尺,他剑锋既短,自然在和鲍余的互攻之间慢慢落于了下风,数招一过,他的剑气白练渐渐地已经离鲍余越来越远,鲍余的剑锋却稳压了他一头。
突见单贝一个闪身收势,跳出鲍余的剑光范围,回剑于后,鲍余见他突然收手,也是一愣,手中长剑也停了下来,却见单贝拱了拱手道:“鲍师兄好绵长的元气,是我输了。”
观众区中众弟子听他这么一说,都是一片哗然和嘘声,比武到现在,这还是第一场自动认输的,有人便轻轻说道:“嘿,这单贝只怕是知道再斗下去,要么受伤,要么和之前几位一样兵刃也被击飞了出去,他不愿丢人,倒是认输得痛快。”
另有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单贝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马大山见单贝已然自己认输,只得宣布道:“第四场比赛,右门鲍余胜出。”
李松咋了咋舌头,道:“罗师兄果然眼光独到,竟然猜中了比赛结果。”易天行道:“怎么是猜的呢,大哥这叫真材实料。”李松连道:“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心中道:“你不也没看出来最后谁会获胜么,罗天远是真材实料,我看你也和我半斤八两。”
单贝走下台去,却见观众区雷堂方阵的前排有一蜡黄面容的矮个青年男子冷冷地说了句:“废物。”
李松悄悄说道:“那是新任的雷堂堂主周恒兴,为人十分刻薄,看来这单贝回去以后日子可不好过了。”
场上的马大山待单贝和鲍余都走出了场外,继续道:“炼体高阶第五场,左门的琚彦君对右门的刘洪。”他这次却是顿了一顿,没有立时走出场外,而是继续说道:“炼体高阶赛程近半,请参加炼体巅峰比赛的师兄弟们到两边候场,准备一会的比赛。”
易天行兴奋地道:“大哥,看来快轮到我了,李松,你快带我去准备的场地。”
李松道:“不用,一会会有负责接待的弟子来带你过去的。”他可不想和易天行待在一起,和易天行比起来,他更